“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膽子可真夠大的,竟敢到此來見我。”白桑蘭冷冷道,恢復冷漠的倒是比剛剛那副心虛害怕的模樣多了幾分威嚴。
“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有公主的樣子了。”那人嗤笑一聲,從白桑蘭手中將《晴雪》奪過來,拿在手上把玩。
白桑蘭眼底閃過惱怒,但又只能無奈地忍下。
“你找我,到底何事?”白桑蘭不大耐煩地問。
那人轉了轉《晴雪》,半點也沒有對待絕世珍品的謹慎小心。
“聽說皇帝小老兒昏迷不醒,主子說這正是個好時機,讓你想辦法接近他,這輩子都別醒過來了。”
白桑蘭脣緊緊抿了抿,“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先前愉妃刺殺才被發現,現如今皇帝邊除了有太醫,還有暗衛,你以爲是那麼好下手的嗎?”
那人笑了笑,將《晴雪》高高拋起又接住,“這就是你的事了,怎麼做,看你自己,總之機不可失,你務必要抓住此次機會。”
白桑蘭沒有說話,不單是現如今皇帝邊太難靠近,更重要的是,很自己這個公主的份,如今這一切對來說,沒什麼不好的,甚至要不是這個人突然出現,都快忘記了自己的一切都是來的。
很不想要去面對這個事實。
那人似乎看穿了白桑蘭的想法,眼睛眯了眯,警告:“你可別忘了,你這公主之位是怎麼來的,要是不聽主子的命令,他既能讓你被捧上天,也隨時能讓你地獄。”
這番話還是很有威懾力的,白桑蘭的臉變得很難看,咬牙道:“他、他怎麼敢!”
“呵,你以爲你是誰?”那人不屑地嘲笑,“主子能讓你來完這次任務,是看得上你,等到任務功,你這位置才能夠坐得更加踏實。”
他說罷,意味深長地看了白桑蘭一眼。
白桑蘭儘管沒有回答,卻清楚地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需要時間。”許久,白桑蘭終於開了口。
那人對此並沒有太過意外,只是淡淡地詢問:“多久?按照太醫的說法,皇帝隨時有可能醒來,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再想要手,可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