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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年將軍

安映雪來到鎮安王府,鎮安王見到安映雪,眼神有些複雜。

“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鎮安王問。

安映雪將驗的工整理出來,一邊回答:“有些事,若王爺平日裡願意留心觀察,想來會比我更加清楚。”

鎮安王沉默,過了許久,安映雪都已經開始對秋水進行驗了,他才說:“畢竟我與有二十年的父在,若是可以,能否留一條生路?”

安映雪正解服的手微頓,回首看向鎮安王,“王爺,你大概誤會了,此事涉及到陛下,如何抉擇陛下心中自然有決定,豈是你我能左右的?”

鎮安王也明白這個道理,到底只是徒勞掙扎罷了,見安映雪已經戴上天蠶手套開始驗,他張了張,到底還是沒有發出聲音,那些餘下的話也全都退了回去。

秋水上並無明顯傷痕,致命傷在脖子上,一眼就能夠看到,程度和斑進行判斷,秋水死亡時間是在一個時辰前,也就是辰時初。

安映雪仔細查看了秋水脖子上的淚痕,發現上面有細小的絨用西洋鏡放大觀看,確認那應該是麻繩上的細

吩咐人在房間裡查找麻繩,安映雪繼續對秋水上的其他地方進行檢查,發現秋水的雙手十指是呈抓形,這說明秋水在死前曾經有過掙扎的行爲。

從秋水的指甲里,安映雪提取到了和脖子上的絨一樣的線索,推斷秋水生前應該想要逃離,曾使勁拉扯脖子上的繩索,但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功。

很快衛軍的人就在房間的一角落裡發現了一條繩子,緊接着又在柱子上發現了紅漆磨損的痕跡,據高度和磨損的新舊程度,安映雪判斷,當時兇手就是套住秋水的脖子後,借用柱子的力量,活活將秋水勒死。

如果兇手是一個男人,以秋水的型力量,對方不必要藉助柱子,直接徒手就可以用繩子將秋水勒死,而對方非要藉助柱子才能夠殺死秋水,說明對方力氣不大,也就是說柱子上的磨損痕跡,說明了兇手就是蘇念煙。

蘇念煙型和秋水差不多,力氣也一樣,如果單憑自己的力量,未必能夠保證秋水的死亡,只有藉助柱子。

秋水是蘇念煙的心腹丫鬟,曾經爲了蘇念煙,還上趕着得罪過安映雪,可是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死在蘇念煙的手中。

安映雪將秋水那雙不敢瞪着的眼睛合上,想恐怕就連秋水自己,也從未想過這個結局吧。

原本蘇念煙只是背帶去問話,畢竟當初救白桑蘭有一份功勞,而白桑蘭自宮後,關係最好的人就是蘇念煙,無論如何上都是有嫌疑的。

但畢竟蘇念煙還是清河郡主,並非鎮安王親生的事還沒有多人知道,即便大理寺帶走,也頂多是關押詢問,不敢對如何。

可如今蘇念煙背負了一條人命,那結果可就大大不同了。

大理寺很快就出了緝拿蘇念煙的告示,短短一個上午,就滿了整個京城。

與此同時,月氏國進攻大曆朝的事也到底沒有能夠瞞住,現在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邊疆正在戰。

朝廷已經派去了將軍,另滿朝文武和百姓都沒有想到的是,此次帶兵前往邊疆的人竟然是歷來低調的慎王李弘晟。

初時聽說這事,哪怕李弘晟早就帶着人出發了,朝廷還是傳來了一片片的反對之聲,紛紛跪求皇帝另外再派個靠譜的將軍前去帶兵,甚至還有人將早就不帶兵的鎮安王也舉薦,足以見得在這些員的心中,李弘晟帶兵是件多麼荒唐的事

然而皇帝卻都一一否決了,鐵了心要李弘晟去。

因着近來事頗多,難得安映雪這七品小也能夠朝廷,雖是站在最末尾,但好歹也是上了朝。

聽着那些人如何說李弘晟的不靠譜,只是沉默着,並沒有站出來表態。

勤王李弘鈺掃了眼滿朝唉聲嘆氣的大臣,眼珠轉了轉,忽然站出來。

“啓稟父皇,兒臣知道三弟一片孝心,深得父皇喜,可這打仗畢竟不是兒戲,三弟深居京城多年,如何能擔此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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