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江家母被關在地牢,如何就會不見了?”蕭翀狠狠一掌拍在桌上,一雙眼瞪得像是要吃人。
前來稟報消息的侍衛心中苦不迭,哆嗦着道:“屬下檢查了,口完好完好無損,且屬下等人十二時辰不停歇的守着口,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屬下也不知,那江家母,怎麼會失蹤。”
蕭翀冷地瞪了眼他,侍衛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了什麼,臉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滾下去,就算是給我翻遍這姑蘇城,也得把那對母給我找出來!”
侍衛如蒙大赦,“是!屬下這便派人去找!”
蕭翀現在就是後悔,爲什麼當初不一刀殺了那對母,如此,他也不會陷如今的焦慮之中。
那塊所謂冒的巨石,必定是人爲手段,蕭翀可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鬼鬼神神的。
他狠地想,若江岳嚴當真有化作厲鬼的本事,早就親自來找他尋仇了,何至於搞這麼多事。
無妨,待他找到江家母解決後,事態自會慢慢平息下來,他也定會找出背後搞鬼之人,要讓那人不得好死!
遠在幾百里外的渭縣,風平浪靜,毫沒有到姑蘇城的影響。
當夜,李弘晟和安映雪頂着星子趕了一個晚上,終於在天明時分見到了渭縣城門的影子。
恰巧有城外的老農要進門賣菜,安映雪和李弘晟便與老農好聲說了一通。
老農見二人面貌不俗,穿着雖破爛狼狽,也看得出布料金貴,他自是願意幫這個忙的。
於是二人功坐上了老農用來拉蔬菜的牛車,在天明城門大開時,混在大部隊裡一起了城。
了城之後,二人沒有立即去歇息,而是先去了杜氏旗下的商鋪。
杜氏商鋪開得到都是,渭縣也有一家,掌柜的大清早看到主家信,一瞌睡蟲都跑走,頓時清醒起來。
將二人安頓在商鋪後頭的院子,掌柜沒敢多問二人的來歷,甚至爲了二人將商鋪打烊一天。
二人一覺睡到中午才醒過來,若非是在別,二人心中都保持着警惕和戒備,本該再多睡一陣的。
這家鋪子正好是賣的,二人便借着玉佩,找了好服換上,又尋掌柜打聽了一番渭縣的況。
渭縣在姑蘇以西,此三面環山,一面臨水,地勢易守難攻。
李弘晟問掌柜:“這城裡的縣令如何?”
掌柜:“您說我們的縣太爺麼?尚可,太多的我們這種人也不懂,反正就治下來說,渭縣還算安居。”
又打聽了些渭縣縣令其他的事,安映雪和李弘晟沒有察覺什麼不對。
因爲這一天天已經晚了,二人決定等第二日出發。
渭縣看起來風平浪靜,對蕭翀這位知州也並不怎麼了解,何況那些藏匿的山也在城外的山裡。
安映雪覺得,渭縣縣令應當是真的不知。
二人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日天剛亮,就坐着掌柜安排的馬車一路朝姑蘇城去。
而此時,距離安映雪和李弘晟失蹤,已經過去了兩日。
這期間,借着要尋找江家母的聲勢,謝風亭等人混在憤怒的百姓裡頭,強行闖進過知州府,卻仍然是半點發現沒有。
不過這兩天也並非是一點收穫都沒有,仔細研究過知州府里的湖泊後,謝風亭猜測,安映雪和李弘晟極大可能是被湖泊里的暗流或者機關給衝到了什麼地方。
張管家和竹清偏向於後者,大概是二人自來所環境不同,認爲安映雪和李弘晟是被機關給困住了。
但這個推斷很快被智商上線終於想起自己是神探的謝風亭打斷。
“水下的機關,大多是依賴於水流,不會太過牢固,而且李弘晟武功高深,我師父聰明機智,即便他們真的是被機關困住一時,也斷不可能兩天過去還沒有解決,更別說迄今沒有見到人影。”
他的話不無道理,只是張管家擔憂道:“那你是說,他們當着被暗流沖走了?”
謝風亭閉眼,仔細回想了下知州府底下的湖泊,其實那天發現李弘晟和安映雪不見後,他就和竹清等人悄悄又去了湖泊里一次,卻什麼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