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江小姐低低喚了聲江夫人,抓着江夫人的手,阻止自我傷害。
許是因爲提起陳年往事,江夫人又是痛哭一場,懇求安映雪一定要找出兇手。
安映雪點頭:“我定會盡力而爲,天網恢恢疏而不,若真是蕭翀派人害死了江大人,不可能一點證據都沒有。”
李弘晟思忖道:“若不然,查一查江大人的?”
安映雪詫異地看向,其實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只是江大人已經走了十年,擔心江夫人和江小姐心中忌諱,不願把江大人給挖出來,打擾他的清淨,因此便一直譽提。
倒是沒想到,沒提的事,李弘晟竟然主提出來了。
江夫人和江小姐愣住,顯然也是沒想到還能這樣。
看二人的表,安映雪便說:“我是一名仵作,比起推理故事,我其實更擅長與從上尋找蛛馬跡。”
江家母對視一眼,江夫人面稍有爲難:“可是,先夫已經離開十年了,恐怕早就變了一捧黃土。”
比起犯忌諱,母二人顯然更加在乎事的真相。
就因爲當年傳出去的是江岳嚴投河自盡,以至於這麼多年來,百姓們時不時就會那這件事舉例,明顯把江岳嚴當了一個反面例子。
最開始們母二人進民安巷的時候,也是被那些人在背後罵。
“這不要緊,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可以查,關鍵是,看二位是如何想的。”
一看江家母的表,沒有直接拒絕,安映雪便覺得或許這件事有戲。
江家母思考片刻後,終於點了頭。
“也罷,若先夫知道自己死後還有這樣的用途,想來也是會很開心的。”
事決定好,安映雪三人也鬆了口氣,本來還擔心江夫人不答應,若是這樣,找起當年的證據可就要麻煩多了。
在安映雪和李弘晟商量什麼時候去挖的時候,謝風亭一直在暗暗觀察江家小姐。
也不知爲何,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位江小姐,可偏偏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