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安映雪從延昭懷裡掙,語氣不善。
即便他不出手,自己也能解決了黑人。但……這麼晚了,延昭爲什麼回來安府?!
“祕。”延昭知道自己糊弄不過安映雪。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來找證據的吧?
說話間,安映雪已經走到黑人邊,拿了麻繩把他嚴嚴實實的綁了起來:“說,什麼人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
話音還沒落,就聽另一邊傳來了細微響。
安映雪比延昭反應還快,幾乎是在瞬間就形了,直奔林氏的房間。
只見另一個黑人手握着匕首正要刺向林氏!
延昭比安映雪更快,擡手一粒石子就彈飛了黑人的作,緊接着幾銀針再次飛出,刺中了黑人的位,他很快也像之前那個一樣倒地。
巨大的恐慌、憤怒與恨意籠罩着安映雪。
這其中有原主,也有本的憤怒!
林氏早已失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平時能惹到什麼人?無非就是這府里的人,無非就是那些腌臢事!安映雪雙眸幾乎像是泛了一般,仿佛是從地獄來的修羅一般,把那兩個黑人綁到一。
……
砰!
正在睡夢中的安父驀地被驚醒。
很快房裡的燭便亮了起來,他定睛看去,只見安映雪滿臉冰霜,正站在他面前。
“你這逆!”安父被吵醒了夢,然大怒。
但卻又見一個男人跟在安映雪後,着不凡,氣質衿貴,手裡卻牽着繩頭,兩個黑人連串拖在後頭。
“好哇你,竟然做這等下作卑賤的事!尚未出閣就與男子私通,竟然還示威到我面前來?”安父唾罵道。
安映雪冷笑一聲,把兩個黑人踢到安父牀榻邊,道:“有人想殺死我娘。”
“什麼?這怎麼可能?不得胡言語!”安父又驚又怒。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安映雪轉而問那兩個黑人。
他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被餵了藥,驗了一把生不如死的覺,此時生怕安映雪再折辱他們,於是忙不迭的回答道:“是安府裡頭的一個嬤嬤,好像是姓謝,出手大方得緊。”
“那不就是映月妹妹的娘嗎?”安映雪諷刺笑道,“就是不知道我娘什麼時候得罪了妹妹,竟要下如此狠手。”
“放肆!”安父面赤紅,“不可能是映月!這兩個說不定就是你收買來的人,再說,哪怕是謝嬤嬤所爲,也不代表就是映月指使!”
“呵。”安映雪對這個名義上的便宜爹一點好印象都沒有,此時更是厭惡至極。
命攸關,他卻始終站在別人那邊。
對原主和林氏半分護都沒有。
“這安府危機重重,我娘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卻又遭到刺殺。我看,我們娘倆跟安府八字不合,即日起,我帶我娘便離安府!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以後我做什麼,也不到你來管!”安映雪一字一頓對安父厲聲道。
“逆!”
“難道你想眼睜睜看我跟我娘死在府里?”安映雪聲音越發冷。
“你……”
“就此別過!”
說着,安映雪轉就走。
延昭在一旁,複雜深邃的目始終追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