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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瘋了

睨了眼地上跪着的安浚,安映雪說:“子好歹是靠着自己自食其力,不不搶,不像有些人模狗樣的畜生,早已及冠,卻還像寄生蟲一樣靠着父母生活,離了父母變什麼都不是,連子都不如!”

浚紅着臉,怒瞪着安映雪,安映雪直視着他的眼神:“因爲子,所以即便不同意,你依然侵犯,這是哪門子王法?別說子,哪怕服站在你面前,只要不同意,你還強行侵犯,那你便是強!欺辱完又殺害,你竟還覺得自己無辜麼?安浚,你這張人皮之下,真的是還是人麼?”

聲調並不如何高揚,甚至有些低沉,尤其是最後那句疑問,聽得在場的百姓不由得後背一冷,看向安浚的目都警惕戒備了幾分。

仔細一想安映雪剛剛說的話,不人臉通紅。

哪怕那是子又如何,安浚在對上拒絕的前提下強行欺辱那就是犯罪,欺負過後又殺害對方更是罪不可恕!

他們剛剛真是瘋了,就因爲對方是個子,就忘了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哪怕病死老死自殺,總之不該被人殺死,天下沒這個道理。

眼見局勢倒轉,安父盯着安映雪的眼神恨不得吃了

察覺到安父的視線,安映雪轉頭看向他。

“我自詡讀過不書,可從未見過哪本書上寫着教導出一個畜生,做父母的不但不反思,反而洋洋得意,甚至助紂爲,安老爺和安夫人今日的作爲,可當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說完,李弘晟嗤笑一聲,也跟着道:“古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安浚如今的行爲全是安老爺自己造,你剛剛自請死亡的行爲倒是值得讚揚,只願你是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這兩人厲害得很,又半點沒有給安父留面子,他一張臉請了紅,紅了黑,彩得很。

給了李弘晟一個讚賞的眼神,安映雪道:“我本是大義滅親一番好意,卻不想安老爺和安夫人如此不領,當真是我傷心呢。”

搖搖頭,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

眼見局勢徹底倒向他們這邊,陳大人心中鬆了口氣,立即道:“天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殺人就得償命,本宮從未聽說過因爲份便不判罪的。”

剛剛還振振有詞的百姓們不說話了,安映雪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要是還有人支持安浚無罪,那可真是讓人懷疑這人到底還是不是人了。

就算一些心裡覺得安浚罪不至死的,在這種況下,也完全不敢說出來。

“把無關人等拖下去,不要影響本辦案!”陳大人厲聲道。

侍衛接到陳大人的暗示,直接用臭抹布塞住安父的,強行將人給帶了下去。

安父嗚嗚掙扎,張大眼鏡恨恨瞪着安映雪,安映雪無視他的仇恨,淡淡聽着陳大人的宣判。

“罪民安浚,先是凡有強罪,又打死被害人,事後還不知悔改,攛掇親友擾公堂,實乃罪不可恕!,秋後問斬!”

堂下一陣唏噓聲,沒想到這麼快就判決了安浚的生死。

浚臉一白,整個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像瘋了一樣朝安映雪道:“安映雪!你這賤人,我是你哥!我是你親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殺人償命,死有餘辜。”安映雪看向他,那眼裡的淡漠和冰冷,看得安浚渾

他好像這個時候才終於反應過來,這個安映雪,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水都要可以欺負的小丫頭。

像是想到什麼,他抖着指向安映雪,大道:“妖怪!你是妖怪!你不是安映雪!你究竟是誰,真正的安映雪去了哪裡?”

安映雪瞳孔一,正要離開的步伐頓住,走向安浚,在安浚憤怒的眼神下彎下腰。

“真正的安映雪,不是被你們害死了麼?我是誰?”安映雪輕笑一聲,低聲道:“我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啊,專門來替安映雪復仇的。”

浚親耳聽到安映雪承認,一雙眸子出驚恐,想要朝後躲,卻礙於兩個侍衛按着,讓他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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