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說起來安姑娘今年也不過才十七,卻被這家人閉着自立門戶,當真是不容易啊。”
這些話落到安映月耳中,讓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閉!你們都給我閉!明明這一切都應該是我的,榮譽是我的,讚揚是我的,三殿下也都該是我的!”
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竟從擔架上爬了起來,睜着一雙怨毒的眼,張牙舞爪朝圍觀百姓嗎嘶吼。
好在邊的侍衛即使按住,才沒有讓衝到百姓里去。
“安映雪!這一切都是安映雪這賤人!這個災星,災星!”安映月魔怔似的大罵着,眼眶赤紅,半點不見清明。
安父終於從這驚嚇了回過神,看安映月這神態,即便是沒有發瘋,也離發瘋不遠了,他眼中頓時出心痛。
“吳大人,月兒的狀態您也看到了,只是一時糊塗,還請大人高擡貴手啊!”安父朝着地上一跪,腦袋重重磕在地上。
他昨日第一次做出這般作態,的確賺了不人的同心,就連吳大人都有一刻的惻。
但親自見過他這幅卑微作態背後的目的,在場的人便再也無法去同他。
“這件事,安姑娘和柳夫人才是苦主,如今柳夫人病臥在牀,自然便由安姑娘,若是安姑娘都原諒了安小姐的作爲,本自是不會多手。若安姑娘無法原諒,那本便只有依法置。”
安父臉上的悲痛可憐頓時僵住,被到這個地步,他知道賣慘已經沒用了。
眼神一凶,安父怒道:“我看你分明就是假公濟私,這清河縣的百姓,誰不知道你與安映雪關係好?昨夜一番靜,皆是安映雪的說法,除了安映雪和那些侍衛,還有別的人看到月兒行兇嗎?有嗎?”
在場衆人一愣,雖然知道安父是在強詞奪理狡辯,但這麼一想,也不是沒有道理。
安映月是半夜被吳大人從安映雪府裡帶出來的,期間除了安映月,剩下的人都是在安映雪那邊的人,若真的想要以此陷害安映月,的的確確是很輕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