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這是......”一個材高大地村漢問道,眼神上下打量着安映雪。
安映雪着破爛的角,被這麼多人圍着,有些不自在。
眼神迷茫地着衆人,安映雪怯聲道:“我、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搖頭說着,眼裡蓄着晶瑩,像是被這場面嚇到。
那大漢連忙放緩了聲調:“那你還記得你父母家人嗎?”
安映雪搖頭:“我、我一覺醒來,就在山裡,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看到這裡亮着,就走了過來。”
得虧之前柳氏失過憶,安映雪知道怎樣才能把失憶演得更像。
“這娃可能是撞到腦袋了,啥也不記得。”
“運氣還算好的,沒被山裡的狼吃掉。”
“看的穿着,像是城裡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
一羣村民討論一陣,有個婦人站出來,同安映雪道:“小姑娘,你今晚就先去我家住吧。”
安映雪裝作害怕的樣子怯怯看着衆人,卻不聲打量他們的神。
看起來,似乎只是一羣普通的村民。
那位大娘應當人緣不錯,一說去家住,便有不人紛紛讓安映雪去那大娘家裡住。
安映雪一時間沒發現什麼異常,便正打算答應下來,還未能開口,一隻手忽然從人羣里出來抓住的胳膊。
按下想要攻擊的本能,安映雪驚恐地回頭。
是一個人,一個面容滄桑,細看五卻很標誌的人。
幾乎是瞬間,安映雪便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那人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把安映雪往自己邊拉。
安映雪'跌跌撞撞'被拉到邊,疑地問:“您是想要我去您那裡住嗎?”
人盯着安映雪看了會兒,緩緩點了點頭,神冷淡麻木,半點也看不出什麼歡迎的心思。
其餘村民見到這個人,面皆是不太自然。
那大娘朝安映雪道:“小姑娘,這......你要不還是到我家裡去吧?”
“是啊是啊,這村里就張大娘那兒最乾淨,你去張大娘家吧。”
“這的就是個瘋子,自從男人癱了後,家裡就沒有一天乾淨的。”
那些村民說着,就有人想要上來把那個人趕走,張大娘更是上前打算拉住安映雪的手。
安映雪眸子微,主往那個人邊靠去,看起來就像是那個人把拉了一把似的。
“沒事,謝謝張大娘,我今晚,就現在這個姐姐家裡住吧。”安映雪說。
張大娘腳步頓住,神僵,雖說沒有直接黑臉,但看安映雪的眼神已經帶了幾分不滿。
安映雪是何等機敏的人,即便那種不滿只是片刻出現,卻也被捕捉到。
“呵呵,既然你想要住在啞那裡,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半夜你不要害怕就是。”張大娘笑呵呵道,卻是皮笑不笑。
安映雪像是沒看出張大娘的緒不自然,同衆人揮了揮手後,便跟着這個村民啞的人去了家裡。
路上,安映雪被人牽着,視線掃過村中房屋,在好幾家窗戶上發現了有人從裡面窺的影。
回想了下剛剛出現的村民,似乎除了張大娘和這個啞人,其餘的竟都是男人,沒有見到其他人。
心中暗暗思忖着,啞突然停了下來。
安映雪跟着停住腳步,擡頭發現自己和啞站在一個有些破落的院子前。
啞把安映雪往裡面推,安映雪便被推進了院子裡。
“你他媽去哪裡了?老子晚飯都沒吃,你是不是不想管老子了!”
一雙草鞋從屋內飛出來,人把安映雪推開,自己卻站着沒有躲,草鞋打在上,沒有毫反應,機械地撿起來,又進了屋裡。
屋裡很快又傳來男人難聽的罵聲,而啞人始終沉默着。
想到這裡,安映雪一怔,那人既然是啞,肯定是沒辦法說話的。
黑漆漆的屋裡亮起了昏黃的蠟燭,安映雪看見牀上躺着一個男人,這會兒正被人扶着起來靠在枕頭上。
男人被啞扶着,裡沒有停歇,拳頭更是一下一下落在啞上。
而啞任憑男人如何打罵,卻是沒有毫反應,既沒有躲開,也沒有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