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在外頭看得直皺眉,啞看起來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在外頭站了一會兒,安映雪擡腳走了進去。
注意到有人進屋,男人停止罵聲,黑着臉轉頭看來,目落到安映雪上的時候,一驚。
邪的目掃過安映雪全,尤其是部和屁,男人視線停留在安映雪上,卻是問道啞:“這就是你今天給我帶來的貨?這小模小樣,不錯嘛。”
啞整理被子的手微微一頓,片刻後又繼續整理,沒有回答男人的話。
而男人也沒有在意啞的回答,朝安映雪出猥瑣笑容。
“瞧着瘦了些,沒前些日子那個大屁大的好,不過這模樣倒是不錯,倒也勉強。”
聽到他的話,安映雪覆在後的手了。
莫非,這個啞今天把帶到這裡,就是爲了給這個男人的?若真是這樣,那可別怪不客氣了。
“你,快過來,讓老子好好疼疼你。”男人兩隻不能,卻已經迫不及待開始服。
安映雪眸漸冷,一步一步走過去,還未走到牀邊,卻被收拾完被子的啞人攔住。
啞憤怒地瞪着,安映雪疑,這不就是啞的目的麼?
怒瞪了安映雪一眼,啞把安映雪往外面推了推,男人正要怒罵,卻見剛剛還溫順得跟小綿羊似的啞回頭就是一個大耳子招呼到男人頭上。
男人竟是直接被這一掌給扇暈了過去,倒在牀上不知死活。
沒再看牀上的男人如何,啞把安映雪推出房間。
關好--準確說是鎖好房間門,啞又走到另一間房間,把門推開,站在門口朝安映雪招呼。
安映雪將啞的行爲看在眼裡,心中微微驚訝。
竟不是想得那個樣子,可那男人口裡的人又是誰?
帶着疑,安映雪進了房間。
這間房和隔壁男人的屋子比起來就乾淨多了,沒有那種難聞的臊氣,也不溼,雖然簡單,卻乾淨清爽。
啞指了指牀,安映雪便在牀上坐下,啞對於安映雪聽話的舉很滿意,轉又去一旁矮小的木柜子里掏了一陣,翻出一條洗得發白的藍布給安映雪,示意換上。
安映雪看了眼啞,啞自覺退出去,並且將房間門關好。
挑挑眉,將滿腹疑下,安映雪換上了啞給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