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陸銘煜當初爲了蘇晴對抗了陸家這麼多年,最終……卻還是敗給了現實。
別人不清楚陸銘煜這些年都做了什麼,經歷了什麼,只有杜先知道。
這五年的時間,即使陸銘煜失憶了,也從來不曾真正允許過別人傷害蘇晴小姐。
他把癡傻的蘇晴圈養在邊,其實才是對最好的保護。
如果不是陸夫人迫,也許陸銘煜本不想放開蘇晴,不想和離婚的吧。
十八歲……十八歲那年的蘇晴遇上了十九歲的陸銘煜。
蘇晴他至深,了整個青春,可十九歲的陸銘煜……又何嘗不是連心都掏出來給了蘇晴。
如果不是那場變故,如果沒有失憶。
杜先很難想象陸銘煜對蘇晴應該是怎樣的寵溺。
可現實就是現實,把陸銘煜和蘇晴一步步到現在的不是他們自己,而是現實。
陸銘煜忘不了蘇家對自己的仇恨,雙眼卻蒙蔽了他對蘇晴的。
“陸總,真的要和白小姐領證嗎?”上車之前,助理打着傘問了一句,真的要這麼做嗎?
陸銘煜沒有說話,僵的厲害。
“陸總……沒有想過失去的記憶里,都發生了什麼嗎?”杜先的聲音着哭腔,像是鼓足了勇氣。
這麼多年了,他跟了陸銘煜這麼多年了,從陸銘煜上學開始,到陸銘煜失憶一步步走上這海城商界的頂峯。
他不想……看着陸銘煜將來痛苦,萬劫不復。
“我應該知道都發生了什麼?”陸銘煜冷笑,轉看着杜先。“你覺得我母親大人會想讓我記得這些年都發什麼了什麼?”
陸銘煜也有些失控,扯着杜先的領把人推在車上。“這些年你是一路跟着我走過來的,好啊,那你告訴我,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
杜先被陸銘煜的氣嚇得臉發白,許久說不出一句話。
“說啊!”陸銘煜的怒意很怒用。
“陸總,您喝多了……”杜先深吸了口氣,打開車門示意陸銘煜上車。
……
陸家老宅。
“夫人,爺已經回家了,今天是唐哲爺的生日他就是喝多了而已。”杜先回陸家報告,讓顧彩梅放心。
“嗯,今天是唐哲的生日啊。”顧彩梅點了點頭,笑着再次開口。“小杜啊,辛苦你了,快回去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去接你們家爺去民政局。”
杜先的雙手用力握緊,轉離開的時候恰好和一個中年男人肩而過。
深吸了口氣,杜先不敢停留,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快速離開。
“你怎麼來了?”顧彩梅冷聲開口,不知道這人這個點了來是什麼意思。
“聽說陸家要和華聯姻了,收穫頗啊。”男人冷聲開口,沒有規矩的坐在沙發上,當着陸夫人的面兒就點了香煙。
陸夫人微微蹙眉,臉不是很好。“怎麼,到你的底線了?”
“當初一起搞垮蘇氏的時候可是有言在先,怎麼……現在蘇家的好你們陸家全占了,華的好現在也都是你們陸家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我這個人吧,嫉妒心可是很強的。”
“夏冰河,你們夏家和駱家聯姻,不是也占盡了好?再說了,蘇氏倒了,蘇氏旗下的恒生建築,還有資源優勢不是都歸了你?你現在又跑來說這些,怎麼?我兒子不能結婚了?”顧彩梅冷笑。
“你兒子?顧彩梅你是給人當媽戲了?這陸銘煜可不是你的兒子,那個人的兒子,你就不防着些?萬一哪天他想起了過去,或者知道了他媽媽的真正死因,我猜……”
“夏冰河!”顧彩梅臉慘白的站了起來,呼吸有些不順暢。“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麼害怕啊,這麼害怕……那就有的商量?夏家最近資金鍊有點兒周轉不過來,我知道表姐你有錢,借我點兒?”夏冰河冷笑,語調像是個流氓小子。
“夏冰河,你兒不是嫁給了駱嘉臣,你跟婿要去!”顧彩梅臉暗沉,不可能給夏冰河這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