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華鬆了口氣,緊張的坐了起來,有些頭暈。
“……肯吃東西了?”
“嗯。”傭人歡喜的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擡手扶着額頭,白柏華起牀想要看看白,可昏沉的厲害。
“夫人,您好好休息,小姐我們來照顧好就好。”
白柏華點了點頭,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兒,的寶貝,剛剛經歷了些什麼不堪的事。
“嗡!”手機震。
白柏華看了一眼,啪的一聲差點將手機摔出去。
那是一條彩信,上面的圖片是白的照片。
“白柏華士,最好讓你的人都撤回去,若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更勁的照片都會立刻馬上被發到網上,你的兒別說想嫁給陸銘煜,就算是頭都別想再擡起來。”
是謝恆,是謝恆發來的!
白柏華的呼吸有些急促,手指抖的給謝恆打了回去。“你到底想怎樣……”
“白士,我若是出事了,你的兒就會爲海城的名人。”謝恆冷笑。
“你簡直目無王法!”白柏華的聲音抖的厲害。
“白士眼裡要是有王法,會讓人千方百計的追殺我,不肯放過我!”謝恆的聲音有些失控,如果不是白柏華不肯放過他,艾薇又怎麼可能會死!
“白士,萬一您的兒喜歡我,說不定哪天就是一家人了,何必做的這麼難看,您說是吧?”謝恆故意氣白柏華。
“你閉!你算個什麼東西!大言不慚……”白柏華已經氣的快要說不出話。
對方侮辱的可是自己的兒,不允許,也無法忍。
“這就不了了?今後的日子,白士……請多多指教。”謝恆笑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報復白柏華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白。
……
海城醫院。
“蘇晴……蘇晴!”
陸銘煜醒來以後又昏迷,這次昏迷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
再次醒來,陸銘煜呼吸有些急促的看着昏暗的病房,眼前的場景,像極了他和蘇晴一起跳海的那次。
唯一不同的,蘇晴不再癡傻了。
只要還好好的,還好好的活着,那就好,一切都好。
“蘇晴,蘇晴……”
驚慌的想要坐起來,陸銘煜摘了手上的監測儀,往隔壁病房走去。
腦袋有些昏沉,陸銘煜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隔壁病房。
蘇晴沒有睡,安靜的坐在病牀上,看着窗外照進來的月發呆。
“蘇晴……”
病房的門被推開,陸銘煜小心翼翼,聲音又沙啞的喚了一句。
蘇晴蹙眉,看了眼大半夜不睡覺闖自己病房的陸銘煜。“陸總不睡覺,又來瓷?”
陸銘煜的嗓子有些哽咽,一步步走到蘇晴面前,用力把抱緊。“晴晴……”
“陸總,你鬆開我,不然我喊人了……”蘇晴聲音有些哽咽。
“晴晴……”
“晴晴……”
陸銘煜一遍遍的喊着蘇晴的小名,像是確定懷裡的人還是他的蘇晴。
可蘇晴的卻早已經僵的厲害。
他的蘇晴,早就已經死了。
死在了這五年的癡傻里。
死在了陸銘煜失憶的這五年裡。
陸銘煜沒有告訴蘇晴他恢復記憶了,他不敢,現在也不是最好的時候。
蘇晴恨他,他心裡都清楚。
他甚至不敢去想,不敢想這五年來對蘇晴都做了些什麼。
“陸總,抱夠了嗎?”蘇晴聲音沙啞,而且平靜。
“真的,不能原諒我了嗎……”
陸銘煜緊張的看着蘇晴,想要從蘇晴的眼睛裡看到一一毫的留和憐惜。
“不能。”蘇晴回答的很乾脆,沒有資格原諒陸銘煜。
如果說了原諒,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季野,對不起所有人。
“蘇晴……”陸銘煜手指發寒的慢慢鬆開蘇晴。
月下,蘇晴的冷漠再陸銘煜看來就是噩夢。
他的蘇晴,終究沒有在原地等他了。
“陸總!”
助理去洗手間回來,發現陸銘煜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