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煜連夜找工匠修改戒指的尺寸,想要調整到和蘇晴現在相同的尺寸。
他執着的以爲,只要戒指戴在蘇晴手指上,就永遠都是自己的人……
是自己的妻子,是曾經深自己的小傻子。
“阿煜,是不是戒指丟了,你就不要我了……”
“阿煜,我找到了!”
……
從前的回憶讓陸銘煜哭到全慄,原來,戒指丟了……不是他不要小傻子了。
是他的小傻子,不要他了。
“陸總,怎麼這麼晚了……”
工匠打開工作坊的燈,緊張的看着那枚戒指,他記得這戒指陸銘煜來找他調整過一次。
嘆了口氣,老工匠隨口說了一句。“老輩人說,這戒指不改三,這次若是還不行,那就是陸總送戒指的人不合適了。”
陸銘煜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扎了一刀,驚慌的看着那枚戒指,不敢息。
他和蘇晴合適,最合適……
蘇晴曾經說過,阿煜是這輩子最的人。
說阿煜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怎麼會不合適。
怎麼能不合適。
合適……
必須合適……
蘇晴,只能和他在一起合適。
他們是人,是夫妻,是不能分開的。
“陸總,改好了,您看看。”
陸銘煜在工作室外面做了很久,天都快要亮了。
看着陸銘煜失魂落魄的離開,工匠嘆了口氣。
他不知道陸銘煜上發生了什麼,可那戒指,改過太多次,就說明牽強了。
陸銘煜在牽強的留着不屬於他的東西。
……
葉然住。
凌晨四點半,葉然半睡半醒,唐哲還沒有回來,總也睡得不踏實。
這幾天,唐哲開始變本加厲了,不僅僅夜夜宿醉,還開始夜不歸宿。
凌晨四點三七分,葉然聽見門外有靜,是唐哲在砸門。
顯然,他喝的連鑰匙在哪都忘記了。
葉然眼眶有些泛紅,起下牀,頭暈的去幫唐哲開門。
“怎麼這麼慢……”唐哲有些不耐煩,推開葉然就去吐。
葉然深吸了口氣,還是悉的香水氣,煙酒味。
葉然不明白,這麼整日整夜的宿醉喝酒,熬夜廝混,有什麼好?
可不能說,說了唐哲就會沖發火。
說葉然不懂他,這是他的社圈,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他若是不陪着那些人玩兒,他爸爸公司很多的合作就會談不下來。
葉然不懂,但也很聽話的不再去提。
也許唐哲有他自己的苦衷,可這樣的生活顯然不適合葉然。
是個打工者,是個上班族,朝九晚五,早出晚歸……
唐哲的作息嚴重影響葉然的生活和休息。
今天在班上打碎了季野的咖啡杯,季野說那是他朋友送他的。
葉然很愧疚。
雖然季野開玩笑的說他朋友很摳門,送的杯子很劣質,但葉然還是清楚,這樣下去不行了。
的也會跟着唐哲的作息而掏空。
“明天……陪我去玩兒……他們說你總也見不到你,懷疑……我鎮不住你……”唐哲吐完以後就洗刷了,洗完澡出來鑽進被窩。
葉然沒有說話,並不想唐哲天天醉酒這樣,很傷。
“然然……”唐哲從背後保住葉然,求歡的蹭了蹭。
葉然真的很困了,小聲開口。“唐哲,你喝酒了,早點睡吧。”
“不要……”唐哲總是很任,任起來像個孩子。
他從來不管不顧,不管是不是要早起,不管是不是不舒服,只要他想,只要他願意……
“唐哲!”葉然真的有些生氣了,推開唐哲起要去客廳睡沙發。
真的很疲憊。
“葉然!”唐哲顯然也生氣了。“我他媽找個了擺設嗎?你天天不是上班就是上班,你眼裡還有我嗎?”
“你也不出去問問,整個海城……想嫁給我的人有多,你他媽燒高香了知不知道……”
唐哲有些煩躁,躺在牀上頭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