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現在的況,誰也幫不了,不要自責。”蕭寒手拿起駱嘉臣對面的酒杯,自顧自的倒酒。
駱嘉臣什麼都沒說,只是安靜的坐着。
“李家河是什麼人,不是我們能抗衡的,我們能做到這些對於蘇氏來說已經是盡力了。”蕭寒坐在駱嘉臣對面。
見駱嘉臣還是沒有反應,嘆了口氣。“駱嘉臣,盡力了就好。”
“你能不能安靜會兒?”駱嘉臣蹙眉,這個人從進門開始就一直說個不停,真是煩死了。
“你還嫌我煩?呵,我不嫌你像個木頭就不錯了,你這樣怎麼會找到老婆,要不是夏雪瑩蠢,能看上你?”蕭寒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故意煩駱嘉臣。
他看不慣駱嘉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趁機報復。
“要麼閉,要麼滾。”駱嘉臣冷眸看着蕭寒,下了最後的通牒。
“咦,巧了,專治不服,就是不滾。”蕭寒一臉不服,翹着腳,繼續喝酒。
駱嘉臣深吸了口氣。“好,那我走。”
“駱嘉臣你發什麼瘋,不是你我來的?”蕭寒也氣了,一個抱枕扔了過去,正好砸在駱嘉臣後背上。
駱嘉臣停下腳步,閉眼忍了一下。
打一架吧,也許可以發泄一下。
慢條斯理的將腕錶摘下,扯了扯領帶,將外扔在沙發上。
蕭寒心裡一,不是吧……這是要手?
“打架?”蕭寒試探的問了一句。
駱嘉臣本不給蕭寒反應的機會,扯住領,上去就是一拳。
蕭寒被打蒙了。“我草!駱嘉臣,打人不打臉!”
兩人打累了,躺在上地看着天花板。
安靜了許久,都笑了。
他們都是被家族,被規矩束縛和抑到崩潰邊緣的人啊……
偶爾這麼不修邊幅,這麼不束縛的放縱一次,好像,真的可以發泄。
“約好時間以後約架吧。”駱嘉臣起,依舊優雅的整理着自己的服。
臉上掛彩的蕭寒很不服。“下次誰襲誰是孫子!”
聽說駱嘉臣從小到大各個方面都要拿第一,自由搏擊都很厲害。
他這是明擺着要吃虧。
但男人,不能服輸。
“夏冰河醒了,已經去了M國,他們現在過得很好,你不要打擾他們。”見駱嘉臣要走,蕭寒大聲說了一句。
駱嘉臣沒有說話。
他現在很後悔對夏雪瑩做的一切。
但不就是不,離婚是對夏雪瑩最好的方式。“我激付出生命爲我生下兒子,但值得更好的。”
蕭寒嘆了口氣,這種事確實無法勉強。“別擔心了,夏雪瑩現在也想開了,只要你不去招惹,會過的很好。”
“你呢,你幫了這麼多,喜歡的到底是夏雪瑩還是蘇晴?”駱嘉臣很好奇,蕭寒這個人比他想的更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