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話有道理,顧遠城也只能心有不甘的離開。
回到客廳內,段夫人坐立難安的用座機給段睿打電話,剛一接通,便劈頭蓋臉的罵:“段睿,你究竟在外面做了什麼?那個姓顧的小姐怎麼回事?”
“什么姓顧的小姐?”一聽姓顧,段睿眉頭一緊,以爲是顧晴雪,立馬換個語氣,了幾分,“媽,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我還想問你呢。”段夫人心思頗深,剛問完便說:“你有工作要忙,我就不打擾你了,晚上記得回來吃飯。”
聽筒直接放下。
靜坐片刻,段夫人越想越覺得不對,把保鏢過來,吩咐道:“給我查那個顧明雅的底細,有結果了,不准張。”
“是。”保鏢頷首,悄悄走出別墅。
幾天以後,顧晴雪接到一通電話,對方請到咖啡廳,有事一敘。
顧晴雪趕到時,咖啡廳內一片冷清,半個客人也沒有。唯獨,倒數第三排右側的位置上,有個氣質出衆的人。
單從背影而論,也是優雅矜貴。
顧晴雪緊張的走過去,看清人的正臉時,吃驚的睜大眼,很快,恢復如常。
段夫人側過臉,笑的端莊大方,出生人勿近的冷,這個氣質,和某個人很像。
“顧小姐,我們有三四年沒見了吧?”沒有直呼姓名,段夫人用更生分的稱呼。
仿佛,是路邊的陌生人,仿佛,從未做過段家的兒媳。
顧晴雪穩定緒後,淡然的坐在段夫人面前,平靜的問:“您今天請我來,有什麼事?”
不會認爲段夫人是單純請自己喝咖啡敘舊的。
段夫人抿脣一笑,旁的保鏢把平板電腦上播放的畫面對準顧晴雪,嘈雜的聲音迴繞在咖啡廳里。
顧晴雪定睛一看,這,這不是大伯一家麼?!
“你好好看看。”
段夫人端起咖啡緩緩的抿一口,右手指戴的寶石戒指耀眼生輝。
視頻上,大伯和顧明雅在別墅前大吵大鬧,和市井的潑皮無賴沒有任何區別。
“三天前,你的大伯和表妹來到段家大鬧一場。我不知道你對此事了解多。”段夫人銳利的眼神掃過顧晴雪,脣邊聚斂笑意。
“我不知道這件事,大伯一家爲什麼會去找你們?看完視頻,”顧晴雪的臉漸漸泛白,茫然無解的問。
“像你們這種人,無非是爲了錢。就像當初你嫁給睿,不就是爲了錢麼?”不再繼續僞裝,段夫人語氣輕蔑的說道,看的眼神都帶着鄙視。
看來,同意讓顧晴雪和段睿離婚,是個最正確的抉擇。
擱在上的手慢慢曲起,顧晴雪難堪的咬脣,緒上下起伏,良久,才開口道:“這件事,我替大伯一家向您道歉,該怎樣理,我心裡已經有數了。我向您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
每個字都咬的很重,屈辱不已。
段夫人正用指尖輕叩桌面,聞言,停了作,“你真能管好你的家人?”
“是。”顧晴雪重重的說道,“我可以走了吧?”一刻都不想在這停留。
“希顧小姐能說到做到,別等我出手時,弄的兩家面子都過不去。”
在顧晴雪轉離開時,段夫人不輕不重的說。
顧晴雪腳步一滯,接着,大步離開咖啡廳。
段夫人繼續喝那杯咖啡,好像味道比剛才更醇厚濃郁呢。
顧晴雪帶着一肚子怒火走進林雲辦公室,直截了當的問:“你有沒有識的律師朋友?”對顧遠城一家忍無可忍。
“怎麼啦?好端端的,找律師幹什麼?是不是又哪家新聞編你黑料?你給我理。”
林雲一臉不解,讓顧晴雪先坐下,有什麼事慢慢說。
坐下以後,顧晴雪將事的來龍去脈,以及自己被大伯一家勒索,全部告訴。眼下,用道理已經沒辦法說通他們,不如走法律途徑,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