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夫人說自己是白家人的事,顧晴雪迷茫的說:“白鈺,我始終不能相信自己是白家人。”
台外吹進的風拂簾角,發出聲響。
白鈺看着的臉,安然的說:“你不要有太多力啦,是與不是,我都會帶你去見爺爺問個明白。”牽起顧晴雪的手,喜悅道:“你如果是我們白家的人,我會非常非常開心的!”
既是朋友,又是表姐妹,多好啊!
“謝謝你,白鈺。”顧晴雪心底的困紓解幾分,臉上淡出笑容。
聊了會,傭人敲門進來,說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下午,白夫人和白鈺陪顧晴雪去見白老爺子。
一切的謎團都在等待揭曉。
白老爺子住的地方比段家的守衛更森嚴,車每開過一段路程,都能看到軍人站崗,遞上文件後才允許繼續行進。
“我啊,每次來看爺爺,真的堪比見某位領導人。”白鈺小聲的在顧晴雪耳邊說。
等車開進一大排樟樹前,還未下車,就聞到淡淡的幽香。下車時,白夫人對顧晴雪說:“爺爺喜樟樹,打完仗後,就命人在門前種下樟樹。如今,這樟樹也有百年的歷史了。”
顧晴雪擡頭,滿眼的鬱鬱蔥蔥,遮天蔽日。
方才,來的一路,仔細看過周圍的一切,想在腦海中搜尋到記憶,什麼也沒有。
可以肯定,沒有到過這個地方。
“我們走吧。”白夫人淡淡一笑,挽着顧晴雪,和白鈺一起走進白家老宅。
老宅的裝修風格是規規矩矩的中式別墅,很有老一輩的刻板保守,傭人帶着他們去庭院見白老爺子。
到了一涼亭,傭人恭敬的說:“老爺,三小姐和小小姐回來了,還……”傭人看眼顧晴雪,一時間沒想到確切的稱呼,遲疑後才說:“還帶了位朋友。”
說完,便退下去。
白夫人先走上前,低聲喚一句,“爸,我今天帶了個你日思念想的人見您。”
讓顧晴雪走到面前。
顧晴雪緊張的快不能呼吸,臉上僵一片,艱難的邁開步子。
正在下棋的白老爺子慢慢擡起臉,轉過來的那刻,眼中布滿震驚,激的站起來,“靜,靜姝?!”
他喊的是顧晴雪母親的名字。
靜姝?是的名字嗎?
顧晴雪茫然無措,呆在原地。
“爸,不是姐姐,而是爺爺的兒,顧晴雪。”白夫人想起姐姐白靜姝,心裡溢出悲傷。
“靜姝的兒?!”白老爺子更爲震驚,忙顧晴雪走上前,讓他看個清楚。
顧晴雪挪步伐,慢慢走到白老爺子面前,白老爺子睜大眼睛,手在臉上輕輕着,目細細看過的臉,連連道:“像!真像小姝啊!”
是說長得像的母親麼?
“孩子,你什麼名字?”白老爺子眼中含着淚,聲音抖的問。
“顧,晴雪。”顧晴雪聲音也抖的厲害。
白老爺子抱住了,像得到失而復得的寶貝,“我的寶貝外孫啊!”
一個鐵骨錚錚的漢,經歷過戰爭的洗鍊,只流不流淚的老戰士,今天竟然哭了。
站在一旁的白夫人和白鈺,看到重逢這刻,的落下淚水。
等白老爺子緒穩定些後,顧晴雪才問:“我真的是白家的人嗎?您沒有弄錯?”
白老爺子鬆開顧晴雪,注視的臉道:“不會弄錯的,你長得和小姝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你等等,我讓人去拿相冊來。”他吩咐傭人去將他牀邊的相冊拿過來。
白夫人走到涼亭內,去眼角的淚水,笑道:“說了半天的話,都站着做什麼。”讓大家都坐。
顧晴雪坐在白老爺子的邊。
傭人很快拿來相冊,給白老爺子,白老爺子盤虯的手的翻開,相冊的第一張是全家福,指着上面麗的人對顧晴雪說:“這就是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