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很過分?”段睿眨了眨眼,一臉我是正人君子。
顧晴雪在前比劃個叉,義正詞嚴,“你再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視線有意無意飄向他傷的位置,“你現在應該做的,是好好養傷。”
“接吻和養傷無關。”
段睿角勾起狡猾的弧度,“你主吻我,快一點,我的耐心不算很好。”
“不可能。”顧晴雪態度依舊,憤的轉過去,“我去通知醫生,告訴他,你傷的不是胳膊和,而是大腦。”
一定是炸彈把他腦子炸糊塗了,才會提這種要求。
剛走到病房門前,打開,迎面相撞的人發出一記驚,傑森先退後一步,不停的鞠躬,“對不起,對不起。”
顧晴雪了撞疼的腦袋,“你要見段睿麼?”
“是啊,真是對不起顧小姐,沒撞傷您吧?”傑森歉意滿滿,查看顧晴雪有沒有傷。
顧晴雪側過,讓出條路來。
傑森道聲謝謝,進了病房。
合上門,裡面就傳出對話聲音,顧晴雪聽到他們提起綁架,不免腳步一停,站在病房外聽他們說什麼。
病房內,傑森將收集到的證據匯報給段睿,公式化的語氣,“段總,據截到的通話錄音來看,此次綁架事件策劃者,極有可能是蘇,蘇淺小姐。”
念到蘇淺的名字,傑森觀察段睿臉上的神,確定沒有慍怒或不滿,才繼續說下去。
“調查組查到蘇小姐最後打出去的電話,是在豪泰酒店。警方嘗試過聯繫,但手機始終無人接聽。”
匯報完畢,傑森在病房裡播放通話錄音。
“他們答應付贖金麼?”蘇淺的聲音擴在空氣里。
隔着一道門,顧晴雪也清楚的聽到,蘇淺三番五次要害的兒子,這一回,必須要給蘇淺教訓!
不等聽完,門直接被推開,顧晴雪冷麵如霜的走進去,冰冷問:“你還要包庇嗎?”
縱容蘇淺到今天,就是爲了害的兒子?
看到顧晴雪,傑森準備暫停錄音,顧晴雪說不用。
“我問你,你是不是還要繼續做蘇淺的保護傘?”走到段睿面前,顧晴雪清澈的眼瞳緊緊盯着他,不問出答案誓不罷休。
段睿平和的回視,淡淡道:“我有做過的保護傘?”
如果,他告訴,從頭到尾對蘇淺只是利用,會不會給他打上冷無的烙印?
“可是,你默許的行爲。”顧晴雪冷凝的說,“這次我要讓蘇淺付出代價,你會阻止我麼?”
這是道送命題。
假如段睿阻止,那麼,他和顧晴雪的關係又將回到原點,很可能會更糟。
幾乎是連貫的作,段睿從傑森手裡拿過錄音和文件,放到手上。
“想判幾年,由你定。”
他脣邊淡出笑。
這是不是意味着,在他心裡的位置,遠勝過蘇淺?
一時間,顧晴雪握着這堆證據不知該如何是好。
下午兩點整,豪泰酒店VIP套房。
沒了手機,蘇淺對外面所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目前新聞只是報道城郊的一廢棄工廠發生炸,暫時沒有發現人員傷。
擔心警察找上門,決定飛去國外避避風頭。
房間裡豎着一個行李箱,檢查好護照,蘇淺戴上墨鏡,用酒店的座機給凱莉打電話,“開車到豪泰酒店接我。”
簡略說完,蘇淺掛了電話。
提起行李箱走去開門,房門一開,有個影慢慢展現在蘇淺的視野內,蘇淺像見了鬼似的,驚恐不已。
“你似乎,不怎麼高興見到我?”顧晴雪明一笑,擋在房間門前。
“怎麼會呢,我只是意外你能找到這裡。”蘇淺故作淡定,從容的微笑,只是拎行李箱的手,默默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