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明晃晃的逐客令了。
饒是蘇父臉皮再厚,此時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他連忙站了起來:“是是,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其實外面的太還高高的懸掛在空中,正值午時,這只不過是離開段家的一個遮布而已。
段祁山和段夫人也沒有送客的意思,說完以後就雙雙回了樓上,獨留蘇父一人走向大門。
蘇父眼中忍不住閃過不滿,步子極快的走到大門,心中暗罵:什麼玩意,不就是有錢有勢點嗎?至於這麼仗勢欺人嗎?
不過他在心中想再多也沒用,最後還是灰溜溜地離開了段家。
時間如梭,流逝極快,不過一轉眼就已經到了下午,太已經漸漸落下山,就連最後一抹絢麗的晚霞也消失在山頭。
醫院內的某個病房,某道磁的聲音不斷響起。
“我了。”
“餵我。”
“我頭疼。”
………
顧晴雪眼皮突突地跳着,抿着脣一言不發,面無表地看着坐在病牀上的段睿。
發現這個男人越來越厚無恥了。
段睿就好似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樣,靠着的枕頭,閉眸說道:“你幫我肩膀吧。”
這話一出,顧晴雪也沒有馬上行,而是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心中疏導着自己的緒,他是病人他是病人,要包容要包容。
就在剛剛短短几個小時內,段睿不知道使喚了顧晴雪多次,要不是顧忌他傷太重,早就不奉陪了。
“好。”
答了這麼一句,顧晴雪了手腕,白皙修長的手指看着十分賞心悅目。
來到段睿的邊,段睿也極爲自覺的轉了個,方便顧晴雪能夠給他肩。
病房內明亮的燈打在兩個人的上,微風拂過,卻有種歲月靜好的覺。
顧晴雪的目瞥見段睿傷的地方,心中被支配的淡淡怨念也早已消失了個乾淨。
這個男人爲了和軒軒了這麼重的傷,卻一聲不吭的自己扛下了。
想到這裡,顧晴雪斂下雙眸,眸中滿是心疼之意,手上的作也愈發輕,生怕一個用力傷到了段睿。
察覺到顧晴雪作的變化,段睿自然猜到了自己的小妻心裡在想些什麼。
這麼一次傷,能夠得到小妻的全部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