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已經強力撮合讓段睿來家裡面吃飯了,要是再說話,他怕他媽媽會不高興。
“這麼說你是爲我着想?” 段睿眉頭一挑,不答反問。
顧晴雪微微遲疑片刻:“算是吧,總之,您住在這裡不方便。”
“既然是爲我着想,那就要按照我的想法走,外面暴風雨這麼大,梓軒在這裡半夜要是有什麼,你的手又了傷,照顧他不方便。至於流言,你不說,我不說,誰又知道。就算知道,我不在乎,你又擔心什麼?”
換概念!
聽到這話,顧晴雪心裏面只有這四個字。
段睿一直以來言簡意駭是他的風格,可是並不代表他不會說。
正是因爲他太會說了,才能簡短的概括話的意思,可他不僅僅言簡意駭,說話的技巧更是爐火純青。
還沒有等到回答同意不同意,段睿不把自己當外人,掉了西裝外套,往沙發上一躺,閉上了雙眸。
看着這樣,顧晴雪低頭看了一眼顧梓軒,只能暫時作罷。帶着顧梓軒回了房間,然後還反鎖了門。
第二天一早,趁着顧梓軒還沒有醒來的時候,顧晴雪便從臥室裡面走出來。
這一晚,睡的毫不安穩。
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是竟然夢到了三年前段睿做的那些事。
想到那些事,哪怕是在夢裡,當時那種心如刀割的覺依舊是那麼真實。
“你該走了。”走到段睿的邊,目毫無波瀾的說道。
沒有睡好的何止顧晴雪。
段睿同樣是一晚上沒有睡好。
明明他心裏面恨極了當初顧晴雪不辭而別,而且還留下了離婚協議書,可是再次看到,他心裏面又不止有那些恨意。
所以在顧晴雪出來之前,他就醒了。
聽到顧晴雪的話,他當作沒有聽到,隨即轉了一個子,裝作睡中的模樣。
“我知道你醒了,我要醒梓軒,送他去兒園了,如果你不希他起來看到你還在這裡躺着的話,你自便。”顧晴雪一字一句的說道。
話音方落,段睿豁然起,自顧自的朝着洗手間走去,裡面還說着:“我去送。”
他還從來沒有送顧梓軒去兒園。
看着他的背影,顧晴雪心裏面再一次心如麻。
好在,吃過早飯之後,段睿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