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當他要上樓的時候,一個人攔住了段睿的去路,道:“段,我仰慕你很久了,不知段能否賞個臉,和我喝杯?”
說着,人將手中的葡萄酒遞給段睿。
在商業圈混的風生水起的段睿自然知道這酒不簡單,裡面或許藏了春藥,便推開了高腳杯,道:“抱歉,我不喝酒。”
“騙人!”人並不打算放段睿走,用擋在段睿的前面,“誰不知道段您以前爲了創業天天有酒局。”
“那也是以前。”段睿皺了皺眉頭,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耐煩,“讓開!”
好不容易到手的,怎麼可能會讓它跑掉呢,人依然堅定不移的擋在段睿的前面,道:“不讓!”
終於,不耐煩的段睿一把推開了人,走上了樓梯。
“段睿,你這樣,我是不會讓我父親對段家投資的!”人依然不甘心,試圖用工作來絆住他的腳。
但,段睿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威脅他,當然,除了顧晴雪。
段睿在心中嗤笑了幾聲後,應到:“隨便你。”
他段家,家大業大,富可敵國,還真不需要一份小小的合同。
對他,對段氏集團來說,這個人口中的合作,可有可無。
看着段睿就這樣從的眼前離開,人又急又氣的跺了跺腳,但又無可奈何。
因爲,沒有收到留夜邀請的,沒有資格上段家的二樓。
此時的顧晴雪徘徊在左邊的四號房和右邊的四號房。
“總覺這個房間就是我的,難不我猜對了?”顧晴雪看着兩個房間,右邊的有種強烈的,莫名其妙的覺。
而左邊的卻是平平淡淡的,難不右邊的房間裡有什麼東西?
想着,顧晴雪選擇了右邊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漆黑一片,顧晴雪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找到了開關,打開了電源,頓時房間一亮閃到了顧晴雪的眼睛。
“我的天!”顧晴雪驚呼一聲,趕緊閉上眼睛,等眼睛好了之後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適應着這強烈的。
突然,一個相框吸引了顧晴雪的視線,看了過去,是一張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