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我正在邀請記者。”
杜天澤忍住這口氣,努力讓自己恢復冷靜,就沒再說話,在心裡想着自己現在的事。
譬如,如何能夠在段睿的庇護之下,讓顧晴雪爲的錯誤買單。
於是第二天,這記者發布會就緊趕慢趕地開了起來,記者在下面嗚嗚泱泱地坐了一大片,杜天澤的眼裡放出了志在必得的芒。
他站在台上,出了一個悲痛萬分的表。
“大家好,我今天召開這個記者發布會,是想要告訴大家一件事。”
“我兒去世的原因,背後是有一個謀的,要不是因爲那個人,我兒本來不會死!”
他說着,眼角不自地流下了兩行眼淚,下面的記者瞬間像聞到了腥味的鯊魚一樣,出了興而期待的神。
雖說有人想要站起來提問,但顯然杜天澤還要接着說下去,他們害怕會打斷杜天澤的話,便只好滿含着興地忍着,一直盯着台上的男人。
“那個兇手就是顧晴雪!因爲我的兒和段睿有着婚約,而顧晴雪喜歡段睿,就直接足了我兒和段睿的!”
男人說着,甚至痛心疾首地彎下了腰,似乎無法承這樣的痛苦。
“如果喜歡段睿的話,那男人搶走了就搶走了,爲什麼還不放過我的兒,還想要殺了我的兒?”
他說到最後,已經滿臉是淚,看着台下的記者們,聲聲啼,字字懇切。
“請問杜總,您的兒究竟是如何去世的?”
一個記者興地站起,着話筒想要得到杜天澤的回答。
“我的兒,當初站在天台上和那顧晴雪談判,說關於段睿的事,誰知道那個人如此心狠,直接一把將推了下去!”
杜天澤拿着手帕了臉,真實的看向台下的人們,滿眼都是憤恨。
“顧晴雪當初是怎麼足您兒和段睿的?”
另一個記者站起了。
“這個喪盡天良的殺人犯!我哪裡知道是怎麼足的,人的手段無非就是那些,可憐我兒一輩子天真單純,卻被這樣的人害了!都怪我,我不該把養這樣的一種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