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另外,你可不許吃那個人做的蛋糕,我會吃醋的。”
直接就說了出來,讓段睿心裡好一陣舒爽,忍不住得意地腦補自己是不是很重要,卻被邊的人一掌糊清醒了。
“另外,我總覺得易驚瑤這個人目的不單純,我白天看到那塊蛋糕的時候,腦子裡就只有一個語: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顧晴雪手一拍段睿的膛,發出清脆的響聲,都怪這個男人爲了彰顯材專門不好好穿睡,結果不僅沒能功到,反而挨了打。
“誒,紅了,來讓我看看,疼不疼啊?”
那聲音發出來之後才想起來要心疼人,然後趕緊手那塊皮,心想着幹嘛爲了一個野傷害自家老公?
“我不疼。”
段睿爲了男人的面子強行忍住,實際上剛剛那一下確實很疼,他那裡的皮都微微腫起了一塊,讓他很痛心。
“所以說,咱們得好好防備一下,之前那塊蛋糕我都恨不得去做一下鑑定,確定了裡面沒毒才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經過敏,我總覺得看我的眼神不對,不像好人。”
段睿聽完以後好笑地手了的頭。
“不可能的,應該不會投毒,幹了這事以後警察肯定會查到的,也得一命還一命,我不明白這個意義。”
說完,顧晴雪才勉強好了一點,靠在段睿的懷裡覺得自己可能是懷孕導致的神經敏。
於是兩個人就沒有繼續想這件事,反而小聲說起了其他的事。
另一邊,易驚瑤很焦慮地猜測着顧晴雪有沒有把這個蛋糕吃下去,心裡總是不太安穩,害怕事有變故,於是給蕭景笙打電話。
“你今天說你把蛋糕放下就走了,你看顧……雪姐的反應怎麼樣,會不會吃啊?”
上這樣問着,心裡又期待顧晴雪會吃掉,一邊又害怕吃掉以後會牽連自己也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