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樣的消息時怎麼可能忍得住?
“不行,你必須得和我坦誠。”
果然,一聽到這個,顧晴雪就有些急了,轉過頭來認認真真地和段睿理論,兩個人一直說到了汽車到家,都沒有說清楚。
剛一進門,傭人們都不敢在這個時候湊上來黴頭,因此顧晴雪就可以把自己的頭埋進段睿的懷裡放聲大哭。
這件事對於的打擊真的很大,就算在車上撐得那么正常,好像只是有些難過,而不是難過到要死掉了。
實際上的心臟像是被劈開了一樣疼痛,但是不知道該怎麼放鬆,甚至還提着一口氣不敢用力呼吸。
到了家,可能是下意識認爲到了悉的地方可以放肆起來,神也略微放鬆了一些,於是就直接撲進了段睿的懷裡,用力的哭泣。
似乎要把自己的眼淚全部哭干,好釋放直接心裡的難過,段睿心裡也並不好,但他只是抱着自己的人,就會有被治癒的覺。
“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騙你了。”
他從肺里呼出一口氣,低下頭看着顧晴雪,眼神很放鬆。
這是真的,段睿原本有一萬個套路可以用,可以讓顧晴雪放棄和他爭論到底要不要瞞着,但是現在他莫名使不出了。
他就算套路疊套路,卻一個也沒辦法用在顧晴雪上,他面對着自己心的人,只能不斷退讓。
顧晴雪的哭聲停了一下,從男人懷裡擡起頭,抱着他的臉親了一下,隨後也不哭了,只是和他一起坐到了沙發上攤着。
需要緩一緩,確實是了不小的刺激,旁的男人明顯也是如此,上的都是緊繃的——他的恐慌不比要小,但很明顯這個男人要理許多。
或者說是冷酷,對自己冷酷,對自己的孩子也同樣冷酷。
“以後我也不想這樣了,我們去領結婚證吧,我想和你在一個戶口本上。”
過了許久,顧晴雪覺到男人的略有放鬆,於是小聲地靠着他,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