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剛蕭總的祕書打電話來告訴我,說蕭總那邊還有工作要忙,估計還得忙好長一段時間,您要是覺得浪費時間等不下去的話,要不就先走吧,下次再來,好嗎?”前來招呼齊婉的助理出去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便回來如實將祕書的話告訴了齊婉。
無疑,這是蕭以衍在向齊婉下了逐客令,亦是在消耗着的耐心,強迫立馬走人。
然而齊婉已經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自然不可能放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臉上依舊掛着清純的笑容,說:“沒事沒事,我知道蕭總他日理萬機,我坐在這裡喝口熱茶,再等一會兒就好了。反正我都已經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在乎多等那幾分鐘了。”
“好的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助理倒也十分有禮貌,語氣中微微帶着一些歉意。
齊婉看了一眼招待的助理,回之淺淺的一笑,而後便坐在那裡,靜靜地喝起了茶來,耐心地等待着蕭以衍的前來接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接待的助理早就已經按耐不住跑出去了。
空的會客室里,只剩下齊婉一人安安靜靜地在那裡坐着,等待着心心念念的男人。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等,便是等了一個多小時。
直到一個多小時之後,蕭以衍才忙完了手頭上的所有事,得知齊婉依舊還在會客室里坐着等待,他稍稍有些吃驚,還是決定去見見。
“齊婉,你來這裡幹什麼?蕭氏集團,是你該來的地方麼?”蕭以衍整了整西裝領子,慢悠悠地踱着優雅的步子走進了會客室里。
他的雙目直勾勾地盯着坐着的齊婉,目冷得好像一道冰刀,毫不拐彎地就那麼直過去,讓齊婉的心裡不有些發。
人頓了頓,穩了穩心神,然後便裝出委屈的可憐模樣,水靈靈的大眼睛着眼前無比冷峻的蕭以衍,說:“以衍,我這不是想着好久沒有見過你了嘛,所以我傷口好了,一出醫院,便給你發了短信,但是你忙着工作沒有回我短信,所以我就想着親自上門來找你了。”
蕭以衍哪裡是因爲工作太忙沒有時間看手機而沒有收到短信,真正的真相其實齊婉心裡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那就是蕭以衍本不屑看發的手機短信,只是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罷了。
“齊婉,我想我上一回已經跟你說得清清楚楚了。我跟你說過,我已經是一個有朋友的人了,希你跟我保持適當的距離,並且還請你以後不要再糾纏着我了,你到現在,怎麼還是像以前那般魂不散地纏着我?有意思麼你?”蕭以衍看着眼前的齊婉,冷冷地說着。
“快說,你到底過來蕭氏集團這邊找我到底是要幹什麼,我的時間不多,你趕緊說完,說完趕緊走,我待會兒工作要做。”蕭以衍的神變得有些不耐煩,他恨不得立馬送走齊婉,讓他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要是放在以前的日子裡,他可能還會在言語這一方面上稍微收斂一點,畢竟惡語傷人六月寒,他也擔心把話說得太過了傷到了齊婉脆弱的內心,這對雙方的關係都不太好。
可是事到如今,他早就看穿了齊婉的真面目,所以也並不顧這顧那了,話是說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畢竟,在蕭以衍的心裡,他一直都認爲,對付這樣毒的人,必須要得狠一點,否則,那就是對的放縱。
齊婉被蕭以衍這麼一說,變得更加委屈,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乎下一秒淚水就能決堤。
“不是這樣的以衍,我這一次來蕭氏集團找你,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想謝謝你上一次幫我介紹骨科醫生,否則我手臂上的傷口也不可能痊癒得這麼快,更不能這麼快就能夠出院了。”齊婉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對蕭以衍說,仿佛真的是特意趕來蕭氏集團表達謝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