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鄭嫣兒這麼一吼,保安也是有些懵,再仔細打量了一下鄭嫣兒,覺得此人渾上下穿金戴銀的,來頭應該不小,只好放了行。
“算你識相。”鄭嫣兒見保安放行,才不再計較,大步流星地朝着陸佑瑾的辦公室走去。
加班加點是陸佑瑾的家常便飯,此時已經天不晚了,還在公司工作的人可以說是之又。但是鄭嫣兒心裡清楚,陸佑瑾一定還在辦公室。
“咚咚咚——”敲響了陸佑瑾的辦公室大門。
認真工作的陸佑瑾頭也沒擡,兩眼發直地着手中的文件,機械地說了一句:“進來吧。”
“佑瑾,是我。”一推開門,鄭嫣兒便見到了辦公室里的陸佑瑾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是因爲遇到了工作上的難題,還是因爲的突然來訪而令他到厭惡。
很顯然,是後者。陸佑瑾擡起頭來,問:“你來幹什麼?”這聲音就像在質問一個犯人,來一個不該來的地方。
“佑瑾,我在家裡悶得很,心裡覺非常難,就想來找你說說話。”鄭嫣兒一副痛苦模樣,語氣哽咽地說着話。
陸佑瑾一向了解鄭嫣兒,知道在裝模作樣,就與上次的自殺的目的相差無幾,爲的都是引起他的注意。他並沒有理會鄭嫣兒,反而異常冷漠地看着手中的文件,頭也不擡,就當一旁說話的鄭嫣兒是空氣一般。
鄭嫣兒還在繼續“傾訴”着的痛苦:“佑瑾,我知道你工作很忙。可是,醫生說我得了重度抑鬱症,需要與別人多點通,我無可去,只好來這裡找你說說話了。”
“佑瑾,我求你了,就陪我說說話,不會浪費太多時間,我求求你了,就五分鐘,好嗎?”鄭嫣兒幾乎急得就要哭出來,但是陸佑瑾仍然讓在一旁自言自語,自己則忙着手頭上的工作,並不理會。
鄭嫣兒顯然是對陸佑瑾的冷漠態度無可奈何:“佑瑾,我的內心真的是非常痛苦,你不知道,當我得知你和喬依冉那個人結婚的消息時,是多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