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了太多次。喬依冉耳邊儘是在迴響這個,連話都憋在一半說不出口。
到底是誰啊!喬依冉忍不住好奇心回頭去看,可是這時陸佑謹卻又謹慎地轉過頭,不想讓看到。
所以喬依冉只能堪堪地看到一個後腦勺。
算了算了,不和他多計較。
喬依冉皺了皺眉,下了心中的不悅忍住口沒說話。
“那你準備怎麼理呢,這件事很棘手啊,不好好理的話對以後可是個大麻煩。”喬依冉切下一塊牛排,然後關切地開口問道。
“誒,暫時也沒有什麼比較好的對策,不過我可以試着……”林清軒的話才出口一半,裡面又被“哐哐哐”撞聲給淹沒了。
陸佑謹見他們不理不睬自說自話,又忍不住加大了聲音來引起他們的關注。
這下子實在是忍不住了,喬依冉這一天本就不是很順,這立馬就把點燃了。
喬依冉推開椅子站起,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的面前。
喬依冉義正言辭地開口:“先生,請您安靜一下,現在是公共場合,您這樣已經嚴重打擾了我們的談!”
“談?呵呵。”陸佑謹好笑地開口。
喬依冉聽這語調耳極了,低下頭,只見那人是陸佑謹,瞬間頓了頓沒聲了。
喬依冉擰住眉,然後快步抓起背包,拉着林清軒就要走。
陸佑謹自然是不肯讓給這麼輕易地走掉,繞了一圈來到面前。
出手臂,兩個即將要逃離的人也毫無辦法,只能站在原地。
“走啊,怎麼不走了?”陸佑謹積了許久的怒氣終於發,指着喬依冉地鼻子罵道:“你不是紅杏出牆嗎,你不是哇你居然還記得人家的喜好嗎。怎麼就虛了呢,繼續啊,我還想看你們的好戲呢。”
林清軒聽到他這麼諷刺的話,立馬就坐不住了,衝上去就要揪着陸佑謹的服領子,卻被喬依冉眼疾手快地攔下了。
“陸佑謹,你搞搞清楚,是你先要和喬依冉離婚的。你們兩個都離婚了,喬依冉和誰在一起你就管不着了吧。難不你已經多管閒事到隨便一個人的生活都要過問?”
林清軒本沒有什麼脾氣,可是涉及到喬依冉就不一樣了,因爲喬依冉是他的底線,也是唯一的底線。
“哇,喬依冉沒有告訴你這個夫嗎?”陸佑謹看似誇張地捂了捂,說反話責怪喬依冉:“冉冉啊,你說你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都不告訴他呢,你看他無辜的樣子多好笑啊。”
喬依冉正糾結着下一步,被他這麼一激反而是一愣。
“那我就代告訴你吧,”陸佑謹得意地俯視着他,四目相對,火花四濺:“我呢,其實本沒有簽什麼離婚協議書,這不過是冉冉的一個玩笑罷了。生氣去國外玩了兩年,我縱容,但不代表我能縱容一些阿貓阿狗來侵犯他。”
他這句話中其中暗指的意味,哪怕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更別說是現在的林清軒了。
“你他媽說誰阿貓阿狗,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林清軒這下可什麼都不管了,一把推開了拉着他的喬依冉,上前揪住陸佑謹的襯領子。
喬依冉被他推得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等到在想要上前勸架的時候,這兩人卻不約而同地將推遠。
“我說的就是你!”陸佑謹咬着牙,聲音宛如低沉的野,仿佛下一刻就會衝上來將人撕碎:“我是喬依冉法律上名正言順的丈夫,而你算是什麼,你什麼都不是,連個夫都算不上。”
夫兩個字剛剛口而出,林清軒的臉上立馬變得鐵青鐵青,脣微微蒼白,手也止不住地抖。
“真的我才發現,冉冉真是遇人不淑,一片真心實意地對你,你卻這樣侮辱!”林清軒氣不打一出來,這麼多年他捧在手心裡的珍寶居然就被陸佑謹這麼給糟蹋侮辱,這口氣即使咽的下去,他也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