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不覺地暗了下來,喬依冉擡頭看了看牆上掛着的鐘表,指針已經指向了數字六,了眼睛,看了看四周,珠寶設計部的同事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工作努力的還在準備着珠寶大賽的複賽作品。
就在喬依冉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的時候,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瞥了一眼,來電顯示着陸佑瑾的名字。
“佑瑾,什麼事兒?”喬依冉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陸佑瑾的聲音:“冉冉,我今晚有個飯局,要陪客戶談些生意上的相關事宜。所以,不好意思,我得晚點回家陪你了。”
“哎呀,陸總,去和哪個大客戶吃喝玩樂呢,是不是還有相伴啊,我猜一定有不吧。”喬依冉笑着打岔,顯然對上次娜一事念念不忘。
“怎麼會呢冉冉,我一向都是對你那可是天地可鑑的。再說了,外面那些人,有哪個比得上我家冉冉好看的?”機智的陸佑瑾又開啓了油腔調模式。
喬依冉顯然被陸佑瑾逗笑了,咯咯地笑着,說:“行了行了,別耍皮子了,你就會說些胡話來糊弄我,就會甜言語,不知道在外面憑藉着這張皮子騙倒了多孩子呢。”
上不饒人,一副很嫌棄陸佑謹油舌的樣子,心裡倒是很用。
兩人閒扯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而後,喬依冉走出了辦公室,徑直向家裡走去。
……
離娜辭職一事,已經過了些許日子,但是娜在喬依冉和李彤兩人的心裡,並沒抹去痕跡。興許是娜的劣跡斑斑,讓喬依冉和李彤兩人對這個人記憶猶新。
“冉冉,好像有些日子沒見過娜了。我聽說現在可慘了,以前在陸氏珠寶不是趾高氣揚,對任何人都是大呼小嗎?”午飯的時候,李彤突然對喬依冉提起了被陸佑瑾辭退的娜。
說起這一號人,喬依冉立馬停下了筷子,不再飯,眼睛裡突然發出了亮,頗有興趣地問着李彤:“你倒是說說,娜,怎麼個慘法?”
本來也不是那麼幸災樂禍的人,不過娜不一樣,那麼煩還妄圖搶自己的男人,想想就生氣。
“那你可要豎起耳朵來,聽清楚了。”李彤故意低了聲音,裝得神神祕祕的,“我聽說啊,娜現在似乎已經被珠寶屆封殺了,簡直可以說得上是臭名遠揚了啊。不僅我們陸氏珠寶不要把辭退了,就連別的公司也沒人要。”
“這又是爲什麼啊,娜的珠寶設計水平並不低啊,放在任何一個公司里放眼看去都是佼佼者吧?”喬依冉瞪大了眼睛,顯然很是不解。畢竟同在珠寶圈,作爲一名珠寶設計師,自然清楚娜到底有幾斤幾兩。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李彤一臉神祕兮兮,故意賣弄着關子,拖延了好一會兒,吊足了喬依冉的胃口,才繼續開口說:“這就天常有道,天道迴。”
“俗話說得好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天道就是如此,娜,又怎麼能抗拒上天的安排呢?現在的娜啊,每天都是可憐兮兮地低聲下氣去別的珠寶公司里應聘,可是只要人事管理的經理一看到娜這個名字,便立馬將其拒至於門外。”
“這其中的原因,恐怕不用我多說了吧。又有哪個公司,會去傻到聘請一個抄襲者的地步呢?”娜抄襲喬依冉的作品去參加珠寶大賽,並且賊喊抓賊誣陷他人早就已經出了名,所以李彤一口咬定這是娜應聘了無數次被拒之門外的原因。
“可是,按理來說,這不太對勁兒啊……”喬依冉小聲嘀咕着,然後又展開了分析:“就算娜抄襲了我的作品,在珠寶大賽上誣陷了我抄襲,可是自在珠寶屆里赫赫有名,那些大公司或許不稀罕,可是連一些小企業也將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