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熙堯點了點頭,承認了這個事實:“是啊,你和我,活的兩個妻奴,這輩子,我估計要栽在你媽手裡頭了。”
陸佑瑾也說:“爸,老實當妻奴吧,幸福的。”
父子倆各自閒扯了一番,眼看快到了睡覺的點了,困意乏了起來,便各自跟着自己的老婆,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裡面。
陸佑瑾回房沐浴出來的時候,喬依冉早就把小葡萄安頓好,自己半靠在牀上,安安靜靜地翻閱雜誌了。
“洗完澡了?”聽到陸佑瑾進來的靜,喬依冉一邊翻着雜誌,一邊問。
陸佑瑾嗯了一聲,換好了睡睡,爬到了牀上來。
他湊近喬依冉,問:“冉冉,在看什麼書呢?”
“沒什麼,隨便看看,一本地理雜誌而已。”喬依冉合上了書,目轉向一旁躺着的陸佑瑾,問他:“剛才打麻將的時候,你是不是故意放水,讓我胡牌的?”
“嗯?”被喬依冉這麼一問,陸佑瑾頓時驚呆了,他心裡嘀咕着:“不會是被冉冉看出來了吧,這怎麼可能?”
“怎麼會呢冉冉,今天都是因爲你時運不錯,所以才連贏了好幾把,說不定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手氣了。”陸佑瑾連忙將自己的馬腳藏好。
然而,這蹩腳的措辭並不能瞞住喬依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陸佑瑾,猶如飛刀一般,銳利而又鋒芒。
“佑瑾,老老實實說,你是不是爲了哄我,今天故意給我胡牌?”
陸佑瑾被喬依冉的眼神盯得有些心理發麻,但是他打死都不肯承認自己放水,開始了科打諢。
“不不不,冉冉,真的不是我給你放水,是你今天運氣太好了,所以才能胡,我也想贏啊,怎麼可能會放水讓你呢?”
“我不信,如果不是你放水,怎麼老給我餵牌,我又怎麼會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胡牌了?”喬依冉條條有理地說着,又分析着:“還有,每一把都差不多是我和媽流着胡牌,你和爸就沒贏過,你敢說你還沒有放水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