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道:“真是辛苦你了,怪哀家刁。”
“不怪母妃,這是憐兒作爲一個兒媳婦,應盡的責任。”楚憐兒連忙聲答。
太妃看着更是喜歡,卻是問:
“阿深那小子呢?他怎麼任由你獨自熬了整整一夜?”
提起這,楚憐兒臉變得有些慘白,還低下頭抿了抿脣,似是有難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