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墨堰立即收回未說完的話,對楚驚幗恭敬地行禮:
“參見楚皇,楚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驚幗看了他一眼,“免禮。”
“來人,給東夏國貴客賜座。”
伴隨着的命令,很快有人爲他們二人擺設了桌椅。
東墨堰坐下後,不時看向二。
來時、七再三叮囑,讓二一定要好好說話,多爲皇上說好話。
可這二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但既然二不說,那就該他了!
他激地凝視楚驚幗:
“楚皇能有如此就,簡直是讓人五投地。
我有關於海上大橋的構想,希有空能和楚皇聊聊。”
主要是太久沒見到爺爺,爺爺也已經很久沒給他設計圖。
這次該給了吧?
讓他獨立完海上大橋,他可是不行!
楚驚幗明白他的心思,道:
“飯後你留下即可。”
“多謝爺……楚皇!”
東墨堰高興地吃了兩大碗飯。
而北玄忍緊了緊手心,覺得袖中的禮、和帝贏的相比起來,完全拿不出手。
他終究也沒拿出來。
飯後,楚驚幗讓藍鐵等人去休息,留下了東墨堰和江子墜。
問江子墜:“冊子上的所有條例給你去實行,你有無信心?”
江子墜皺了皺眉,他還從未管理那麼多事宜。
楚驚幗說:“我不會在西武區留太久,日後西武區還是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來管理。
我希,你能是那一人。”
因爲江子墜因而崛起,這是知遇之恩,他絕不會背叛。
果然、江子墜聽到那句話時,心底又騰起一抹異樣。
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
而、希他是那一人。
這說明……信他……
江子墜拱手行了個禮:
“子墜定不辱命!”
曾經的他萬人瞧不起,始終活在黑暗之中。
可現在的他即便行禮,也擁有氣節。
像是一束過隙照漆黑的山中,讓久寒的樹苗恢復了生機。
、便是他的。
楚驚幗倒是一如既往淡漠清冷,道:
“你我以後不必這麼客氣,免了這些虛禮,把事辦好就行。”
“好。”
江子墜準備離開,可想到一件事,他道:
“楚皇,雖然楚國才在建立初期,但要提前給各國發放邀請函。”
畢竟在這古代,通不便,很多遠道的小國,趕路都需要一個月才行。
這種建國大事,每個國家還要準備禮等。
他問:“是否要給東夏國朝廷派去請帖?”
楚驚幗聽到“東夏國朝廷”五個字時,皺了皺眉。
片刻後,道:
“不邀請。”
希和那人就此山高水遠、再不相見。
“但這恐怕會被人非議。畢竟東夏國送來如此賀禮,於於理多說不過去。”
江子墜好心進言,還爲難道:
“到時多國會認爲我們楚國不近人、高冷難攀,也不利於楚皇接下來一統大業。”
楚驚幗:……
的確想一統天下,並且是在儘量用武力的況下。
江子墜所言有理。
只是、
以爲從東夏國離開後,將井水不犯河水,自此再不相見。
可沒想到、這麼快又要相見?
到時見面,爲楚國帝,他爲東夏國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