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在那裡,連話也未說,就單手負於後,威嚴而立。
兩名黑衛走上前來,一人將波國太子從地上扯了起來。
波國太子惶恐極了。
他們要做什麼……他們還要做什麼……
就見另一人蹲在他旁,開他的眼睛,將兩短短的牙籤、直接卡在他的上下眼瞼。
波國太子眼睛被迫睜得大大的,瞪得像銅陵一般。
這簡直!要命啊!
他本就又困又虛弱,眼皮沉重無比,一直想合上暈睡過去。
可現在牙籤撐着他的眼皮!
要是一閉上、上眼瞼和下眼瞼不得被穿嗎!
啊!
波國太子痛苦地發出聲音:“殺……殺了我……吧……”
“呵、想死?癡心妄想!”
那麼喜歡看、就讓他睜眼看個夠!
男人高冷狠決的聲音揚出,轉走了出去。
那一襲黑的寬袍,如同暗夜裡的王。
兩名護衛離開時,也朝着波國太子踹了幾腳。
哼,他們的皇后,也是一個下三流的人配看的?
活該生不如死!
波國太子眼皮就那麼活活被撐着,虛弱疲乏到極致,卻連閉眼也不敢。
就那麼生生看着漆黑溼的監獄,看着老鼠蟑螂等爬來爬去。
稍微有點困意,眼皮微,就有刺痛傳來。
他又不得不被迫睜大眼睛,生怕眼皮被穿。
只是一會兒時間,他雙眼已經通紅,像是被鮮瀰漫了眼白……
而男人離開後,還去了不遠的另一監獄。
順便、將立皖國和南國的負責人全綁了來。
他們全數被固定在牆壁上,男人坐在一個高大的椅子前。
旁邊的桌子上擺放了上百個刑,其中還有一柄黑漆漆的簡易槍支。
那是模仿製造出來的,但威力也不算小。
男人慵懶地坐着,手拿着那柄槍幽幽拭。
漆黑的監獄裡,月恰巧只投到牆壁掛着的衆人上,而男人在黑暗裡。
沒人看得見他的臉,只覺得他像是蟄伏的野。
再看他手中的武,那不是能千里頭的閻王嗎!
立皖國皇上緊張地道:
“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們!楚皇已經答應放過我們!我們也已經出玉璽,投降認輸,你還想做什麼!”
“原諒你們了,朕可還沒有。”
男人嗓音低沉着,忽然擡起黑漆漆地武,瞄準其中一人的頭顱。
那人嚇得頓時雙發抖,臉都慘白如雪。
偏偏男人沒有擊,又轉而瞄準其他人。
一個接着一個,每個人都被他嚇到膽心驚。
這完全比一槍崩了他們還要難!
偏偏男人慵懶地瞄準後,又閉上眼睛,隨意地開。
“砰砰砰!”
無數槍聲響起,被隔絕在這隔音的地牢之中,無人可聽。
所有人嚇得尿都流了出來。
可他們卻發現,帝贏並沒有殺他們!
他們還活着!
他們並沒有被頭!
所有的子彈全數搭在他們旁邊的牆壁上,準地避開了他們所有人。
可衆人還是都在發,若不是被鐵鏈固定着,早已經癱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