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熠以爲是害怕了,安說:
“竹姑娘,你放心,你不會被傳染的。
就算被傳染,我們軍醫也能救你。
軍醫他可是師承東夏國鍾薄禮鍾前院使,跟着鍾前院使學習了整整一個月,才隨軍出發……”
楚驚幗皺了皺眉,“鍾薄禮?”
“是啊。雖然鍾前院使是楚驚幗那魔的徒弟,但是他醫高明,很有聲。
這次楚驚幗殘殺天下人,鍾前院使也並沒有加其中。
他還一直和衆人在沿海一帶傳揚醫,不管什麼國度的人前去學習,都並未拒收。
他們一心心系黎明,提高天下醫,實屬可敬!”
說到這,陸二熠就吐槽道: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那麼一大魔,怎麼會收到那麼好的徒弟。”
楚驚幗笑笑,不說話。
另外三個將軍也走了進來。
那人盯着楚驚幗問:
“剛才聽你說、你也懂隔離?懂瘧疾?你有幾分能力?”
話語裡帶着幾分的挑釁。
楚驚幗迎上的目,以普通子的口吻說:
“我懂得並不多,只是恰巧以前所在的村子發生過這種瘧疾。
所以有十拿九穩的把握,可以醫治你們。”
陸二熠眸子頓時一亮:“是嗎?真的?十拿九穩?”
“嗯。”楚驚幗平靜地回答:
“其實這種疾病有自愈,只要做好隔離,不吃生水生食,保持整潔度,不叉染,七天內便可自愈。”
“七天?意味着我們七天就能出發了?”陸二熠更歡喜了!
可一道高瘦的影忽然走了進來。
“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七天?七天怎麼可能治療得好這生病的十萬將士?”
來人是個高高瘦瘦的老頭,穿着厚厚的加絨初步布衫,鬍子很長,一的仙風道骨。
他便是此行前來的軍醫姜駱春。
姜駱春的確在海城跟着鍾薄禮等人學習了很長一段時間,醫有了極大的提高,因此引以爲傲。
他盯着楚驚幗道:
“你到底是什麼居心,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即便是老夫,也需要半月才能治療好他們。”
“不知先生如何治療?”楚驚幗問。
“哼!你一個小黃丫頭,還想竊取我的醫?”
姜駱春態度不屑,轉而對陸二熠說:
“二將軍,把趕走吧,顯然是居心不良,別讓留下壞了我們的事!”
“如今大戰在即,的確不該和任何外人過多接!
依我之見,以防泄消息,也當先關押起來、仔細盤問!”大將軍嚴肅道。
楚驚幗擰眉,若是本人份,哪兒和他們這麼多廢話。
偏偏爲了計劃,只能說:
“我的確是有法子救你們,若你們不信,先按我說的試試。
若是明日一早沒有好轉,你們再找我算賬便是。”
“明日一早就有好轉?呵!簡直是信口開河!”
老人姜駱春看楚驚幗的目更爲不屑。
傷筋骨還一百天,更何況是瘧疾這種傷了五臟六腑的疾病?
陸二熠卻維護着、道:
“行了,你們何必對一個小子如此大的敵意呢!
別忘了我們是正義之師!正義之師!
而且說明日一早就能見效,我們試試又何妨呢?
若是不行,也無關緊要,反正我們都被困在這裡這麼久了。”
說完,陸二熠還對大將軍等人說:
“你們若是如此咄咄人,就是和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