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看着眼前的他,就覺得……
什麼時候起,這男人還學會了油舌?
又掙扎了下,“放開,我要回去休息。”
“兩個時辰後,臣自會親自送你回去。”
帝贏將的腳保護得極好,還擡眸凝視道:
“若楚帝困了,可將我做人墊。”
楚驚幗是想想那畫面,就直接打斷想法。
所幸算了,還是任由他抱着腳吧。
閉目養神,減和他說話的時間。
帝贏就那麼捂着的腳,見背靠着樹幹休息,他擡起手,取下上的斗篷,覆蓋在上。
他的斗篷十分寬大,溫暖,幾乎把楚驚幗整個人裹進去。
楚驚幗周暖暖的,眼皮擡了擡,終究沒有睜開。
只是紅脣輕啓:
“帝贏,其實不論你做什麼,我即便會,也不會再和你複合,你要明白這一點。”
的聲音平靜而帶着嚴肅、提醒。
帝贏捂着腳的大手微微頓了頓。
不過只是片刻,他似是不以爲意的笑了笑:
“楚帝誤會了,臣只是在盡一個屬下應該盡的職責。”
楚驚幗心裡一串省略號……
到底是個的男人,還是真這麼想,不得而知。
不過只要隨時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就行。
就如同明知山有虎,哪怕那座山上有無數的寶石,也絕不會偏向虎山行。
兩個人既然不適合,即便有短暫的快樂,但在一起後,也會牽扯出無數的矛盾與麻煩。
楚驚幗想着,就補充了句:
“這次以後,最好別再手我的事,也別再找我。”
每次他一來,總覺得決絕地把他丟開,太狠心了。
只有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帝贏卻雲淡風輕地“嗯”了聲。
楚驚幗只是一聽就知道,每次答應得快。
嗯個鬼。
夜越來越冷了。
許是男人的斗篷太過溫暖,許是腳部也暖暖的,循環溫暖了全。
楚驚幗竟靠着樹幹,也在不知不覺中睡去。
是那種本能的放鬆。
帝贏目落在上,在睡後,眸底才掠起深沉、深邃、寥遠。
小沒良心的,心狠簡直如石……
不過說、會有片刻,足矣。
帝贏就那麼靜靜看着,目一直落在的臉上。
宛若一眼萬年,宛若在看最貴重的事,一秒也捨不得合眼。
還是到了凌晨四點過,時間已經差不多。
帝贏才爲穿好鞋子,一個公主抱將抱了起來,往軍營的方向而去。
楚驚幗醒了,有些迷迷糊糊的。
“去哪兒。”
聲音里也是難得的惺忪慵懶。
“小睡貓,你該回去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里滿是寵溺。
即便不願送回去,但計劃已經到這一步,他得懂顧全大局。
阿楚喜歡顧全大局的男人。
楚驚幗本來有些困,聽到他的話,總算緩緩清醒。
時間已經到了,七將蕭睿淵拖到離軍營兩百米的地,正在等他們。
而蕭睿淵由於失國度,已經暈厥。
帝贏抱着楚驚幗落在七跟前。
他拿了上的斗篷,爲把領攏得極好,凝視說: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