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視着問:
“楚帝可將事說得再明白些,也好讓朕死心。”
楚驚幗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裡面始終帶着一種偏執。
想到今晚的事,再想到他一直留在楚國待着,還是做了一個決定,擡眸看向帝贏道:
“我和你、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若我說、我是來自幾千年後的世界,你可信?”
帝贏眯了眯眸。
來自幾千年後的世界?
只是轉瞬,他便薄脣輕啓:
“只要是你說、我全信。”
明明低沉的嗓音,始終帶着一種寵溺。
楚驚幗無視那種異樣的覺,理智對他道:
“幾千年的世界,已經不是君主專制,而是人人平等。
不論是誰見了人、皆無需下跪行禮,也不可待殘殺下屬,更不會視人命爲草芥。
在那個時代,最人崇敬的也不是皇帝,而是科學家、發明家、保家衛國的軍人、以及對社會有傑出貢獻的人。”
“且每個事業工作者、皆是爲了推社會的發展、百姓的生活而工作。
若有貪污吏、必懲。
若敢無視人命、必獄。
若敢殘忍霸道、衆人必唾必恨。”
“簡單說、就像你這樣的管理者,若是心不好、就讓手下員工去接鞭打、懲罰;
若爲了自己的利益與目的、直接不管15條人質、肆意妄爲;
若看不管他國繼承者、在他國繼承者無錯的況下便毆打、得罪;
以上種種行徑,皆可刑可銬!
數罪併罰、可能是無期徒刑。”
楚驚幗耐着子講了一大堆,又對他道:
“就連你喜歡一個子,哪怕生說了分手,你還不顧人意願死纏爛打、做些瘋狂行爲,也是侵犯人的人權、再過激可列爲變態。”
帝贏皆在聽,聽得眉心緊擰。
幾千年後、是那般的世界?
原來阿楚、來自那樣的世界。
怪不得……
楚驚幗說完後,認真地凝視他道:
“不過你作爲帝王,自小養尊優,是這個時代的思想,無錯。
甚至相比起來,你也已經算很好,我很欣賞。
我更沒有任何權利要求你改變、或者要你從一個古人的思想變現代人的思想。
畢竟這是古代,每個人都如此活着。
但我從小接的教育不同,你做的許多事,我實在無能接。
若是相在一起,永遠只會是無止境的爭吵。
就像是水於火,水可以短暫的滅火,但是水與火、永遠無法共存。”
也因此、以前的他們嘗試着去習慣彼此、包容彼此,最後卻以失敗告終。
楚驚幗理智地凝視着帝贏,再次一字一句的強調:
“也因此、我們之間、永無可能。
你若還留在我邊,抱着任何不該有的心態,都是徒勞。”
因爲水與火,永遠無法共存。
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帝贏看着理智的面容、清冷得宛若公事公辦的機。
他眸深了又深。
水與火、永遠無法共存……
原來今夜那般冷,是如此想的……
帝贏忽然凝視着問:
“那你可曾想過、世間並不是只有理智二字。
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