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想了好一會兒,實在想不通,便不想,對枝蔓吩咐:
“今日你和藍鐵出去,找個人定製招牌,名爲:斬羅裳!”
斬羅裳,斬落霓裳閣之意。
楚驚幗還叮囑:“把招牌掛在霓裳閣對面的鋪子,並且、不能讓任何人知曉、是我們開的商鋪。”
枝蔓瞬間驚訝地睜大眼睛:
“王妃,你在說什麼?去原本那糧食莊開商鋪嘛?
可那不是我們的商鋪呀,我們也沒有地契。
即便有,我們現在上剩的銀子已經不多,再拿去開店,要是被王爺知道了,恐怕……”
“不必擔心,按我說的做便是。”
楚驚幗冷靜吩咐,同時推着娃往外走。
枝蔓跟在其後,還是擔憂無比:
“可就算真開起來,對面就是霓裳閣,咱們也爭不贏啊。
到時候我們一定掙不了銀子,甚至會像第一醫館這般無人問津……”
到時候兩件店就這麼死着,毫無收,只會爲累贅。
楚驚幗紅脣絕的勾起:
“第一醫館、不會永遠無人問津。”
話語意味深長。
枝蔓頓了頓。
王妃這意思是、第一醫館還有崛起的可能嗎?
可德醫堂近日浩浩,還能怎麼崛起?
楚驚幗帶着枝蔓和藍鐵從後門離開,沒有驚王府任何人。
不過轉角,帝深的馬車停在那裡。
看到楚驚幗幾人時,他深沉的眸底掠過一抹高冷的鄙夷。
呵、天天去第一醫館又如何?
第一醫館永遠不可能再有起。
楚驚幗、註定只是個可憐蟲。
楚驚幗帶着人直達集市。
隔得遠遠的,看了眼霓裳閣對面的門市。
僅僅是一天夜裡,那家糧店已經搬走,騰得空空。
似乎是特地爲而騰開。
那男人,真的是在幫。
楚驚幗心底莫名有些異樣,但並未深究。
又對兩人叮囑:“記住、斬羅裳的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是。”
兩人應下。
楚驚幗和他們分開後,才順着僻靜的路,回到竹林,從地道回去。
機人在的調控下,進裡間。
將機人收回醫療包後,易容穿扮好,走出木屋。
盯了一整夜的護衛並未發現任何異常,還繼續暗中跟着。
楚驚幗以林國的份到達集市,沒有急着去醫館,而是在街上遊走。
玲瓏閣和金凰的生意都很好,且井然有序。
路過看了一眼,並未多看,去尋找自己現在所需要的東西。
忽然、一抹悉的影迎面走來。
男子穿着墨青的長衫,顯得格外儒雅秀氣。
正是昨日的張秀才。
張秀才手中抱着厚厚一匹布,正往回走。
楚驚幗問:“你這是?”
“神醫!”
張秀才看到,立即恭敬地行了個禮,回答說:
“是曦兒實在閒不下來,無論我怎麼勸說,也說要做點小荷包拿去賣。
我無法說服,只能給買些布料回家。”
畢竟他們兩人沒有家人幫扶,家庭貧寒。
張秀才還想考狀元,以後是筆很大的開支。
曦兒是順產,恢復得特別快,製東西也是手工活。
楚驚幗想到什麼,眸底掠過一抹深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