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又走進來稟告:
“主子,剛才狩獵大會現場又發出新的消息,說既然是狩獵會,參賽者必須騎馬參加!
若無法騎馬前往,將視爲棄權、或是主認輸!”
楚驚幗眉梢一跳。
那麼陡峭的坡,危險之恐怕有八九十度的坡度,還必須騎馬參賽?
帝深爲了欺辱帝贏,簡直是煞費苦心!
現場。
臨時開闢的平台約有三百多平,最前方擺滿了一張張桌椅。
周圍的林子裡站滿看熱鬧的百姓、以及許多江湖人士。
帝深和另外幾十人全數着厚重的鎧甲,坐在前方的位置。
帝深坐得最高,在他手側的桌子上擺放着一個紅布蓋着的箱子。
箱子寓意着藥材霜打玉芝,狩獵第一者可以得這世間難尋、獨一無二的珍寶。
幾十個參賽者全都虎視眈眈。
只要得到霜打玉芝,就可以得到飛黃騰達的機會。
而且贏曾經世間第一的帝贏、這是多麼自豪的事。
坐在他們旁邊的子們也着華貴,個個打扮別致,艷麗多姿。
每個子還是帝深特地找來的!
陪着帝深來的是黎令,曾經南黎國的郡主。
陪着陳戰的是陳香庭侄、是陳家的千金陳卓。
當初楚彪武一家被全數死,可陳香庭的娘家人並沒有。
陳家相對低調,一直爲朝廷做瓷,是瓷世家。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兒一家都會被死,一直對帝贏和楚驚幗心懷不悅。
帝深登基後,他們開始效忠帝深。
還有一個子、穿着雖然麗雅致,但是帶着面紗,只出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裡滿是狠,周都籠罩着寒之氣。
其餘子更是各有份,賈遐的妹妹之賈盈盈,死去的太妃們之親戚等。
總之每一個人、全是曾經楚驚幗的敵人。
原本不重,帝深登基後將這些人的家庭全提拔起來,每個人一躍爲京中名門。
子們都在等着楚驚幗,想看和一個殘廢在一起的笑話。
男人們也在等,等帝贏來,等着看帝贏如何來到這半山腰。
騎馬?
哈哈、下肢殘疾,無法夾緊馬,馬兒上坡之時定然會被甩下去!
每個人都盯着口、已經迫不及待:
“這贏帝怎麼還沒來?”
“還有一刻鐘比賽就要開始了。”
“他該不會是要認輸棄權吧?”
“別那麼說,人家是贏帝,怎麼可能會認輸齊全呢?”
“即便是摔在馬下、抓着馬尾,人家也一定會堅持來到這兒的!”
“哈哈哈,抓着馬尾被拖來?這可以!”
“也指不定人家坐在前面,讓人駕馬抱他上來呢?”
“對喔!楚驚幗會騎馬,堂堂帝贏該不會真的坐前面吧?”
“哈哈哈!好期待大男人騎馬坐前面的畫面喔!”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一幕了!”
每個人都在哈哈大笑,期待無比地看着口。
帝深更是盯着,俊冷立的面容間滿是深邃、得逞。
曾經帝贏他一頭,這一次他倒要看他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