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的馬匹險些將帝深甩下去,但帝深到底是個戰王,內力強悍,終於好不容易穩住馬匹。
但是帝贏又一掌劈過去。
這一次、帝深剛穩住形,毫無防備。
他瞬間被從馬上擊飛,朝後退了幾十米。
腳落地,在地上劃出深深的劃痕,才總算堪堪站穩。
但間一陣腥味,是肺腑出了!
帝深立在地面,目冰冷地看向帝贏:
“帝贏,這是一場狩獵比賽,你一而再再而三出手,是破壞規矩!”
“破壞又如何?你能耐我何?”
帝贏挑眉看向帝深,眉宇里毫無在意。
帝深口又是一跳。
該死的囂張!
若是只有帝贏在,即便在這林中廝殺三天三夜,他也有的是辦法殺死現在的帝贏!
可偏偏北玄忍來了!
北玄忍的內力也不可小覷,兩人聯手的話,他並無勝算。
帝深想到這腔里就騰起霜寒,他站直,冷笑地盯向北玄忍:
“北帝連自己的人也不知爭取,還維護敵,當真是個傻子!”
北玄忍嗓音沉穩冷峭:“堂堂戰王不惜使用卑劣手段,更爲可笑!”
“呵!”
帝深冷冷一笑,“大事者不拘小節,一將功勢必萬骨枯。
只要達到目的,使用什麼手段又有何關係?
哪像北帝你、只要你不爭取,你一輩子也無法得到想要的人!”
北玄忍眉梢輕,卻道:
“你錯了,我從不曾想得到。倒是你……”
他目落在帝深上:
“若你再對贏帝或楚帝手,無需楚國力量出,僅憑北遼國、也有能力讓你改朝換代!”
話語裡帶着屬於男人的霸氣、威脅。
帝深眼皮狠狠一跳。
現在的東夏本就是夾中生存,若北遼國出手……
他呵了聲:“可惜你們殺不了朕,若朕死了,所有藥材將隨之灰飛煙滅!
帝贏你的雙,將再無站起來的可能!”
說完,他深深看了帝贏一眼,腳尖一點飛而起,又落坐在馬上。
一甩繮繩,頓時策馬離開。
帝贏並未攔他。
北玄忍有些疑地看向帝贏:
“讓他就這麼走了?”
這不符合帝贏的風格。
帝贏立深邃的面容沉和:
“朕如今不造殺孽。”
況且他就要讓帝深活着,讓帝深看他雙恢復,看他迎娶楚驚幗,看曾經被他貶塵埃的子、過得是如何幸福。
死亡是世間最簡單的事,殺人應當誅心!
帝深離開後,並未再理會帝贏。
如今其餘參賽者全數半死不活地回去,比賽只剩下他和帝贏。
他會贏帝贏,讓楚驚幗看看到底誰才是配得上的男人!
帝贏一個人殘廢,又拿什麼和他比!
他的馬匹馳騁在山林間,時而追逐獵,時而拉弓引弦。
“咻咻咻!”
一箭接着一箭出,兔子、狐狸、梅花鹿等陸續倒地。
屬於他戰王的丰姿霸氣盡展!
另一邊。
出發場地,一羣子還坐在台上。
在楚驚幗拿出槍支後,誰也不敢再嘲諷楚驚幗,現場有些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