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信你,幹得漂亮!”
陳王等人也沒想到、他們明明讓護衛們全數離開、不留下任何證據。
可帝贏竟然將這些人帶了出來。
陳戰氣不過,怒道:“是你們抓人來!你們這是污衊……”
“閉!”
一道冷冽的聲音揚出。
不是男人的聲音,而是楚驚幗。
楚驚幗目冰冷地向陳戰等人:
“你們先意圖殺人,輸了後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王敗寇、要不要點臉?”
清冷的嗓音滿是譏諷而冷意。
楚驚幗還看向帝深道:“曾經堂堂的戰王,如今的一個皇帝,在山林中到底怎樣的真相你會不知曉?
方才你的人還說看到帝贏一人追熊,他到底有沒有作弊,你們不是也清楚?
話也不說一句,作爲堂堂男人,竟然如此贏得起輸不起?”
話語裡滿是譏誚。
帝深臉一黑。
在楚驚幗看來,他竟然是贏得起輸不起的人?
他堂堂戰王何時輸過?
唯獨這一次,唯獨不想在與有關的事上輸,這些誼怎麼不懂?
單麗到底是天下鏢局的總鏢局,這麼多年風風雨雨,自然知曉了真相是什麼。
道:“這次的比賽、顯然是贏帝勝。
東夏皇帝,你說的條件要當真天下衆人的面兌現!”
帝深臉黑了又黑,如同打翻了墨盤。
霜打玉芝、犧牲了他上千護衛換來的霜打玉芝,要就這麼給帝贏?
偏偏這麼多人在場,他不得不認。
他沉着臉從齒間出話:“下山後、朕會讓人送至府上!”
帝贏坐在馬上、明明期間有說話的機會,可他並未多言。
只是靜靜凝視着楚驚幗,看維護他,他眼中的寵溺毫不掩飾。
楚驚幗轉眸就迎上帝贏那樣的眼神,勾了勾脣:
“一起回家。”
“好。”
帝贏彎下腰、一把將攬了起來,讓坐在馬上。
這一次,楚驚幗坐在最前面,小娃夾在中間。
小娃覺自己變了夾心餅乾。
連忙揮舞着小手,衝着北玄忍喊:
“北叔叔!救救我!我不要做燈泡泡!”
北玄忍才走過去、手將小娃從馬匹上抱了下來。
馬上只剩下帝贏和楚驚幗。
帝贏一甩繮繩,抱着楚驚幗策馬而下。
那陡峭的坡度,沒有小娃抓着他、下山還更爲兇險,可他卻端坐在楚驚幗後,控制着馬匹,沒有毫搖。
楚驚幗原本擔心他坐不穩、會傷,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多慮了。
兩人的馬匹就那麼穿越人羣,“噠噠噠”的朝着山下而去。
帝贏一隻手還拿着那束花,摟着楚驚幗的腰,畫面唯又浪漫。
所有人看得驚詫。
一隻手控制馬匹!
下山那麼陡峭的坡度帝贏也毫無搖。
帝贏真的是神!
帝深看着他們的背影,臉已經沉得如同要滴下水來。
本來舉辦這場比賽是想辱帝贏,讓楚驚幗看看殘廢的帝贏到底是多麼窩囊。
可到最後、辱的還是他自己……
偏偏小娃還開心地喊:
“粑粑贏啦!粑粑哪怕殘疾也贏啦!粑粑碾了什麼蛋黃、什麼什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