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贏沒再拒絕,任由去辦。
楚驚幗出去後,在醫療包里配了些藥材,讓人幫忙熬製藥浴。
準備去爲帝贏準備衫、剛到一條小路時,一抹黑影忽然飛了進來。
楚驚幗準備出手時,卻見是飛穆。
飛穆恭敬地低下頭行禮:
“皇后,皇上說霜打玉芝已經準備好了,讓你親自、且獨自宮去拿。
否則路途上若是損壞,將無法負責。”
楚驚幗眉心頓時皺起。
要親自去拿?還加重了“獨自”二字,顯然是不讓帶任何人。
不用想、帝深肯定又準備了什麼手段。
但毫不畏懼,對丫鬟代:
“等會兒藥浴熬好後送去帝贏院子,說我去找些藥材,很快回來。”
丫鬟應下:“是。”
楚驚幗才看向飛穆,冷聲道:
“帶路。”
飛穆以爲會拒絕,甚至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說服,但沒想到楚驚幗竟然這麼爽快。
他領着往側邊的門出去。
門外已經準備了馬車,馬車上坐得竟然是夏嬤嬤。
夏嬤嬤看到楚驚幗,立即下車來恭敬地爲掀開帘子:
“皇后,請!”
楚驚幗腳步頓住,冷冷掃了和飛穆一眼:
“我楚帝,若是再!”
說話間、手中多了枚銀針,朝着飛穆一甩。
飛穆還沒來得及躲,銀針已經“咻”的一聲在他的角。
有麻麻的覺傳來。
下一刻,他便覺部的開始痛。
那角更是開始搐、不斷地筋。
夏嬤嬤看着他那歪斜的,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改口:
“楚帝、請。”
楚驚幗這才坐上馬車。
飛穆其實也不贊帝深的吩咐,人都沒娶到皇后有什麼用?
現在好了吧,說話角都風!
他還不敢多說半句,坐上馬車開始驅車。
馬車往宮中的方向行駛而去。
去的卻不是皇宮,而是曾經永寧王府的方向。
楚驚幗沒在意,不論去哪兒,只要有醫療包在,沒有水能傷。
也帶了些防的東西在上,醫療包即便失效也足以應對。
馬車內。
夏嬤嬤坐在一旁,恭敬又慨地道:
“王妃……喔不,應該楚帝了,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就過去快兩年。
以前咱們在永寧王府朝夕相的日子,恍若還在眼前。”
“是啊。”
楚驚幗冷冷應了句:“夏嬤嬤曾經是怎麼欺負我的,我還歷歷在目。”
夏嬤嬤臉一變,連忙慚愧地低下頭:
“楚帝,實在是對不起,以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也是我這狗眼看人低。
後來你越變越好,楚憐兒嫁王府、以及現在的黎令郡主嫁進來後,我們都可後悔了。
兩任側妃、都比不上曾經王妃你的一半點。”
是說着這些,就是發自肺腑的慨。
曾經楚夏雖然醜陋,但是把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對他們所有下人也格外親和。
可楚憐兒嫁進王府後,鬧得整個王府犬不寧。
現在的黎令郡主更是,很多事也不會再親自上手,全數給他們下人辦,有時候還會私底下責罰,不允許他們告訴老王妃一聲……
是想着這些,夏嬤嬤就堅定心裡的信念:
一定要幫助皇上把楚驚幗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