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凝視他,挑眉問:
“想幹什麼正事?我樂意奉陪。
可是……你敢嗎?”
眼中帶着明顯的挑釁。
帝贏堂堂大男人,被問,還敢麼?
他大手覆在的後腦勺後,薄脣一勾:
“阿楚盡可試試。”
話落,將的頭微微摁向他。
他也傾過去,吻上的脣。
纏綿繾綣,帶着男人獨有的霸道。
還有發自骨子裡的喜歡、。
他的確。
以前覺得利落果斷,與尋常子不同,甚至過於冷漠。
但昨夜周靈的事,沒怪他,甚至理解。
看似無,實則比任何子還要寬容,有格局。
能得到這樣的的青睞,到底何其幸運。
帝贏吻着,攻城掠地。
銅牆鐵臂般的手將緊緊錮在懷中,像是要將。
楚驚幗也回吻他。
比起以前那個和保持距離的帝贏,更喜歡現在的他。
毫無顧忌,回應他的吻。
甚至手落在他的發間,又落至脖頸,那男人的結。
男人眸頓時更暗,雙手一抱,將放置在案桌之上。
好幾重高高的奏摺散落一地,滿地混。
帝贏摟住楚驚幗的腰肢,吻的臉頜線條,吻皙白的脖頸。
又繼續往下……
忽然!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
二慌慌張張地進來:
“主子……出事……”
“了”字還沒說完,就看到眼前那一幕。
本來嚴肅莊明的書房,奏摺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主子和楚驚幗正在……
咳咳咳!
“屬下什麼也沒看到!”
二轉就要往外走。
“留下!”
帝贏低沉的聲音卷夾着明顯不悅。
他鬆開楚驚幗,將從案桌上抱下來,慢條斯理地位整理微微凌的服。
確定整整齊齊後,他才摟着坐在上。
那雙深黑的眸子如同不見底的深淵,令人發憷。
他盯着二的背影:
“你最好祈禱你要稟告的是大事!”
二嚇得。
他連忙轉過,恭敬地低着頭說:
“主子,是有人送來一封信,說周小姐在他們手上,讓主子你親自去……”
楚驚幗已經恢復冷靜,聽到這話,站起道:
“拿來。”
二這才上前呈上信紙。
全程低着頭,不敢擡頭一丟丟。
楚驚幗手準備接信紙,但帝贏卻拉住的手,自己的大手親手接過。
就見一張信紙上全是鮮,寫着:
“斷頭崖、帝贏親自來!
多帶一人,周靈、死!”
楚驚幗和帝贏相視一看,皆在彼此眼中看到震驚。
周靈和老太后居住在永寧王府,守衛森嚴,好端端的周靈怎麼會落在他人手中?
正疑時,太后從外面慌慌張張地跑來,哭喪着說:
“贏兒,贏兒!你快去救救周靈,周靈出事了啊!”
聲音帶着抖,臉上的焦急毫不是裝的,忐忑無比地說:
“今日我們本來在永寧王府,說去摘點花做花糕,可去了後院就再沒有回來!
等哀家發現不對勁時,發現後院有!”
“哀家已經派人該找的地方都找了,沒有任何線索。
也不知道抓走靈兒的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對靈兒做出什麼事。”
“是周家剩下的唯一孩子,決不能再出事了啊!”
帝贏目落在手中的信紙上,又看向楚驚幗。
對方要他獨自去。
一人不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