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迎上帝深的目,冷笑:
“你那麼多藥材,從何而來?
是不是有的來自墨海、有的來自焰山?”
“當然。”
帝深直視楚驚幗,一臉的深、繾綣:
“你知道爲了幫你,我到底付出多心?
墨海,海下呼吸困難,野鯊橫行,下海兩千多英,倖存一人!
焰山,上去者無一不是被燒焦炭,最後用無數重重捆綁萬年玄冰,才總算取得。
還有十丈冰瀑、萬丈沙漠……”
“每一味藥材,全是用鮮鑄就!”
帝深越說越凝視楚驚幗:
“爲了挽回,朕不惜死那麼多人!你應該看得出,我的從未必帝贏!
和我在一起,我不會再虧待你,你又何必非守着一個殘廢?”
“夠了!”
楚驚幗打斷他的話,盯着他道:
“墨海,在楚國海瀛區,焰山,在楚國南山區。
還有你所取藥材的諸地,全在楚國!”
“放眼天下,除這東夏,皆爲我華楚大地!”
“帝深,你到我楚國盜東西,可曾經過我的同意?”
帝深眼皮狠狠一跳,盯着楚驚幗:
“楚驚幗,你這意思……”
“既然你我楚國之,那我便有權踏平你房前屋後一磚一瓦!”
楚驚幗直視帝深警告:
“只給你一個機會,出所有藥材,東夏國歸你。”
“若是執意,那明日此時,你我便兵戎相見!”
揚出話後,推着帝贏的椅,轉就走。
帝贏卻擡了擡手,示意停下。
隨後、擡起大掌、朝着帝深狠狠一擊。
速度之快、內力之強。
“轟!”的一聲,帝深被擊飛後退,重重撞在龍椅之上。
饒是他用內力抵抗,最終也跌坐在椅中。
上方的琉璃瓦還被內力震得落下來無數。
許多灰塵好巧不巧全數飄進帝深眼中。
帝深暫時睜不開眼睛,只能大聲命令:
“飛穆!”
飛穆帶着一羣人衝進來,將帝深牢牢護在後。
帝贏薄脣微勾:“這麼急做什麼,方才你看了阿楚七眼,這不過是小小的教訓。
真正的戰爭,還未開始!”
揚出話後,他一拂袖,任由楚驚幗將他推了出去。
帝深衝着他們的背影喊:
“楚驚幗!帝贏,你們就不怕我把所有藥材毀了!”
楚驚幗腳步頓住,沒有回頭,只是揚出話:
“藥材損毀之時,便是你的死期!”
暫時不殺帝深,也僅僅是看在藥材的份上。
和帝贏可以接帝贏殘疾一輩子,但帝深損毀藥材的結果,只有死!
帝深閉着眼睛,額頭上青筋暴跳。
在他們走後,“咚!”的一聲,整張書桌被他掀翻。
飛穆低頭問:“皇上,要不先損毀一株,給他們個教訓!”
“不必!”
帝深周殺氣騰騰。
“既然他們認爲通過戰爭就能拿到藥材,那便讓他們出兵!”
只有讓楚驚幗和帝贏輸給他,嘗到失敗的滋味,他們才知道該如何跪下求人!
他問飛穆:“讓你訓練的軍隊訓練好了?”
“皇上放心,明日一定讓楚帝和帝贏必輸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