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靈實在不想這樣，對陸剛說：
“以後你不用我皇后娘娘，我靈兒也行，我也直呼你名字的，陸剛，行嗎？”
“皇后娘娘，這萬萬不可……”
陸剛連忙搖頭，忐忑地說：
“我只是一介俗人，怎麼能直呼皇后娘娘的名字。”
“陸剛，你應該聽到們是如何罵的，也知道我的過往。”
周靈直視他的眼睛：“我是個不潔之人，們並沒有說錯。
可能過我子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這是的恥辱，可是必須明說：
“就連讓你陪我演戲，我都覺得是連累了你。
在我過來之前，我也不過是一個山間長大的丫頭，和你沒什麼不同。
而你乾乾淨淨，純樸簡單，你其實應當遇到一個溫賢惠的人，一同在鄉下怡然生活。”
“皇后娘娘，你決不能這麼想，你不能聽們胡說。”
陸剛口吻有些急切：“我不知道該如何安你，但我只知道你沒錯，我從沒想過嫌棄，別的人也沒有資格罵你！”
“那你以後就我靈兒姑娘吧，宋嬤嬤也會這麼。
你知道我，皇后這個位置，我不會坐太長久。”周靈心意已決。
陸剛只能點頭：“好。”
他去幫着打理屋子，連雕花窗也拭得乾乾淨淨，不容許有任何灰塵。
周靈在宅院裡隨意走着。
發現這裡有書房，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書，有些是擒拿，有些是機關，有些是暗，全是適合的。
而不論是書房的布置、還是茶室的一個團，亦或是枕邊的一個花瓶，每一樣品全數長在的心尖。
曾經在皇宮之中，北玄忍給的全是繁華，不屬於的奢侈。
可這裡的每一樣品，都很喜歡。
這一次，北玄忍花了這麼多心思麼……
只可惜……
如他這般優秀、縝、強大的男人，邊註定不能是。
對他，也只有景仰。
接下來的兩日，周靈在這裡過着居安寧的生活。
或是去草原吹吹風，陸剛擔心着涼，很快恭敬遞上薄款斗篷。
或是坐在開滿小花的草地上，繪畫別的機關圖紙。
陸剛在旁邊驅蚊、抓蟲子，有任何蟲子靠近，他隔得遠遠地便理掉。
或是坐在巨大的花樹下，看漫天海棠花飄飛，擇取花瓣做緻的花糕。
陸剛便幫燒火，劈柴。
宋嬤嬤看得淺笑：“你們兩啊，就像是我的子，若是他們沒有出事，興許……”
周靈從廚台間擡眸看向宋嬤嬤，連忙給了倒了杯水：“宋嬤嬤……”
“多謝皇后，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曾經有一雙兒，但那時候鬧荒，卻死了……”
宋嬤嬤提起這就很難。
這也是皇后安排來照顧周靈的原因。
一向對所有子態度和善，把誰都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對待、照顧。
周靈安：“靈兒以前聽過一種說法，說人這一生，其實都是來這世間贖罪的。
若是前世做許多善事，這一世便會好過些。
若是做了太多惡事，這事便會盡折磨。
而那些死去的人，原本應該在這個世間盡無數磨難，但這一世因爲積太多功德，所以上天才會讓他們早早離開。
他們贖完這一生的罪，便是要去開始新的、更好的人生。”
宋嬤嬤本來還心裡難，此刻總算舒服多了。
“是啊，即便他們跟着我，也都過好幾年顛沛流離的生活。
他們離開，定然是會有更好的開始吧。”
看向周靈，滿眼喜歡：
“皇后娘娘，你是老奴見過最善良最心思細膩的子！”
哪個子會花這麼多口墨來安一個老人家呢，更何況還是一個奴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