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謹關切道:“即便去了,三句話也說服不了一個古怪的老頭,師父還是放棄吧。”
“若師父真想去,子安可代替師父前往。”
扶蘇子安聲音格外溫、溫潤。
楚驚幗卻道:“不必,這種事我自有分寸。
今日你們複習前兩日學習的知識,我明日再來授課。”
說完,邁步往外走,深邃的眸底騰着算計。
衆人快要哭了。
嗚嗚,好不容易等到師父來,可師父這才說了五句話就離開了,還不給他們授課!
偏偏他們不能反駁,只能眼的等明日。
墨雲燃追了出來,跟在楚驚幗後:
“師父師父,你是要去高嵩山嘛?我跟你一起,給你打下手!”
楚驚幗掃了他一眼,“回去待着。”
冷漠的聲音毫無溫度,還嚴肅無比。
墨雲燃長這麼大,誰對他不是低聲下氣,也就只有林國敢對他這麼冷漠。
再想到林國那天對帝深的態度,那帥氣的模樣,和現在簡直一模一樣……
他毫也不委屈、反倒崇拜得雙眼冒星星:
“師父好帥喔~好酷~”
那口吻那眼神……就跟個花癡沒什麼兩樣。
楚驚幗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頭。
傻孩子,傻得不輕。
拿出一瓶六個核桃遞給他:
“沒事就喝點吧。”
說完,徑直邁步離開。
墨雲燃捧着六個核桃,激地心臟狂跳。
啊啊啊!師父給他吃的了!師父只給他一人吃的!
他拿着冰冷的鐵罐子往鼻子前一遞,想細細品嘗,忽然又聞到一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不是胭脂水,而是一種、像是與生俱來的清香……
墨雲燃心跳忽然掉半拍,心臟也微微發熱。
糟糕!
完了!
他這是墜河的覺?
可師父是男的啊!他怎麼能喜歡一個男的!
楚驚幗走遠後,恰巧見帝深策馬過來。
道:“你來得正好,再給一百萬兩黃金。”
帝深本來沒找到子,準備出城去找找關於狩獵者的線索。
沒想到恰巧到林國,林國張口還要一百萬兩黃金?
他皺眉:“剛給的銀兩已經花完了?”
“倒也不是。”
楚驚幗道:“只是你給了銀票,暫時也無法開山。
只有去找鬼手大師做點東西,才能儘快把這山給移開。”
“鬼手大師?”
帝深擰了擰眉,問:“你是說東墨堰老先生?”
楚驚幗點頭:“是。”
帝深眼角微微了。
即便是他、也聽聞過東墨堰鬼手大師的傳說。
曾經名滿天下、後來居避世。
即便百萬兩黃金,也只能換來說三句話的機會。
說服了,也還得另外加天價的價錢。
他盯着林國,長眸眯起:
“林國,你真當本王的錢不是錢?”
楚驚幗站得筆直,從容冷漠道:
“王爺你不是說想打造東夏國第一醫館、碾你王妃的醫館?
我聽聞你的王妃今日在讓人修復被燒的醫館,也要擴建後院。
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只是提出我應該提出的意見而已。”
說完,不再多說,轉就要走。
帝深擰了擰眉。
楚驚幗也要擴建後院?
“站住!”
他住林國,目落在他上:
“本王陪你一同前去!”
楚驚幗眸幽幽。
冤大頭又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