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連忙出手,自然而然地接住。
還沒來得及說話,小娃就用小指頭往的耳朵上抹。
邊抹還邊“嗚嗚嗚”地哭,導致那嘟嘟的小手抖個不停。
楚驚幗怔了怔。
小娃手指上有藥膏。
這是在給上藥?
而那支藥膏,是強效利多卡因外用止痛劑。
只需許,就能快速鎮靜止痛。
小小年紀、怎麼會懂得這麼多?
楚驚幗盯着小娃打量。
此刻的小娃格外呆萌、全乎乎的。
那眼睛很是單純,眼中只有的傷,什麼也沒顧及。
原來人類崽,永遠比大人更有溫度。
小娃小小的手就那麼不斷給抹藥,抹着抹着又止住哭泣,輕輕地給呼呼,似乎想爲減輕一些疼痛。
枝蔓在旁邊看着,心底難極了。
本來小姐是王妃,小郡主也是一個郡主,們都應該養尊優。
可現在、王妃了這麼重的傷。
小郡主還這么小,卻要看着自己的娘親滿是傷,還給大人上藥……
那么小的孩子,心裡到底是多難啊!
只有楚驚幗較爲冷靜,回過神後,對兩人安道:
“只是皮外傷,不疼。
我們先回去,別讓人看了笑話。”
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
枝蔓只能扶着、憋着眼淚不敢落下。
回到杏寒苑後,才放聲大哭着說:
“嗚嗚……王爺他怎麼能這麼過分!好歹小姐是他的王妃啊!這生生了一塊,該是多疼……”
楚驚幗看着梳妝鏡前里的自己。
裳多被劃破,四遍布幾厘米的口。
耳垂還破了一個豆子粒大的窟窿,除非做修復手、否則會終殘缺。
但紅脣勾起一抹絕冷的笑。
誰也不知,這一切只是計劃的一步。
讓他們敗名裂,僅僅只是開始。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算賬時刻!
楚驚幗將緒管控得極好,沒展現出疼痛。
將孩子遞給枝蔓,沉穩安道:
“不必難過,我自有籌備。
你們出去休息,並且從今日起,不論誰問起,就說我傷口染病得極重、臥牀養傷。”
枝蔓皺了皺眉,籌備?什麼籌備讓自己這麼重的傷……
可楚驚幗這麼說了,也不敢多問,只能抱着孩子出去。
楚驚幗在們出去後,才進醫療包的理室。
全的傷很疼,耳部還沒法給自己針,只能消炎止痛防染。
了裳,坐在沙發上,自己拿着藥、一點一點、艱難地抹在自己上。
剛抹上去那一刻,藥刺激得倒吸了口冷氣。
但咬着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現在的不再是首席醫生,而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一個丫鬟的小姐。
不能讓們擔心、或是產生恐慌。
而且的計劃已經展開。
很快,要帝深和楚憐兒債償!
好戲就要上演,渣男賤,可要做好準備!
誰也沒有注意到,控着醫療包,無聲地離開了杏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