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妃怒不可遏地盯着楚憐兒:
“你怎麼能如何狠毒!如此心狠手辣!”
“我沒有……憐兒真的沒有……”
楚憐兒還想解釋。
可那話語、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帝深也知曉楚憐兒每日給趙太妃送粥的事。
自從楚驚幗不做飯後,趙太妃一直吃的都是楚憐兒親手做的。
除了,沒有別人!
心裡對楚憐兒殘存的一心疼,徹底煙消雲散。
帝深大手一甩。
楚憐兒又一次被他甩飛幾米。
這一次、不是兩米,而是七八米!
楚憐兒如同一個破布娃娃般,直接被飛出去,“咚”的一聲砸落在院牆。
牆壁都被撞到,上面的石塊落了好幾塊砸在上。
“噗”的噴出一口鮮,全骨頭近乎斷裂。
帝深隔得遠遠地、雙目憤紅地盯着。
一而再再而三、三番五次心狠手辣!
“楚憐兒!是本王對你太好!
如此欺騙本王、傷害母妃,簡直罪該萬死!”
他拿過老王爺手中的長劍,一步一步朝着楚憐兒走去。
周散發着濃烈的、騰騰的威。
楚憐兒看着他走過來,心底騰起從未有過的害怕。
“阿深………”
不要……
不要……
可帝深手起劍落,“嚓嚓!”幾聲。
頓時、楚憐兒臉上出現無數條槽、鮮直流。
帝深竟然用劍毀了那張臉!
對、直接毀臉!
就是那張楚楚可憐的臉,欺騙了他一次又一次。
他再也不想再看到那張臉!
楚憐兒只覺得臉頰上陣陣火辣劇痛,鮮不斷地流。
有的流的眼中,模糊了的視線。
有的流的,腥味嗆。
可這還遠遠不夠……
帝深看向楚驚幗問:“你上次說的話、當真是你想要的?”
楚驚幗皺了皺眉。
上次說什麼了?
帝深沒再看,轉而命令飛鷹:
“將楚憐兒帶下去,奪其永寧府妾室份,流放寒川城!”
楚憐兒頓時一。
奪永寧府妾室份?
連個妾也不讓做?
而且還要將流放寒川城!
寒川城,那是整個東夏國最爲偏僻的地帶,常年冰雪覆蓋、天寒地凍。
生活在那裡的人、全是些窮凶極惡之徒。
被流放去的,還只能修建城牆,連個奴婢也不如。
帝深竟然要將流放去那種地方?
“阿深……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我承認飯菜里我是加了些量的罌粟殼,可我也是不得已啊!
是母妃一直我做飯……無論我做的是什麼都不喜歡、我才不得不初次下次……
老寒王真的不是我找來的……我可以對天發誓不是我……
罌粟的事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
可帝深已經背轉,再也不多看一眼。
飛鷹上前,拖着楚憐兒徑直離開。
事到如今還不認罪,膽敢傷害趙太妃,簡直死不足惜!
流放,已經是王爺的仁慈!
楚憐兒就那麼被拖着往外走,看着帝深越來越遠,哭着嘶喊求饒:
“阿深、你放了我啊……你相信我……你忘了嗎?這麼多年來我是如何陪在你邊……
我七年、無數個日日夜夜、不要任何名利,一直默默無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