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爺嘆了口氣,只能應下:
“放心,既然我說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永寧王府的確虧欠楚驚幗,楚驚幗也的確不該困在這兒了。
他的臭兒子,配不上楚驚幗!
天已經徹底黑下來。
楚驚幗把趙太妃給鍾薄禮負責。
而枝蔓的綜合徵已經緩解,總算可以進行輕微的挪和治療。
只是僅僅是緩解,還不能進行太多折騰。
那條腫脹得跟豬一般,又紅又紫。
稍微挪一下,就疼得枝蔓齜牙、滿是汗。
古代的路還全是石板路,每晃一下,更會加劇疼痛。
楚驚幗只能打算先帶枝蔓回杏寒院,進行治療。
老王爺忍不住勸說:“小夏,枝蔓丫頭的還這麼嚴重,就讓在這兒多待兩日吧?
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你們!”
“不必了。”
哪怕只有最後三日,也喜歡在杏寒院住着。
杏寒院離這裡很遠,能減和他們的接。
而且那個地方、能無時無刻提醒他們曾經對的虧待。
也能讓他們明白,和他們之間、隔絕的是七年的待、欺辱。
楚驚幗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推着枝蔓,邁步往外走。
那單薄的姿筆颯氣,清冷幹練。
和帝深肩而過時,更是連正眼也沒看一眼,宛若一個毫不相干的路人。
的確是路人,等枝蔓傷口能大肆移,等最後的期限一到,等給足面子、站在足夠的條理道理之上……
僅僅最後三日,他們便路人!
趙太妃想留,卻只能眼睜睜看着離開。
皺了皺眉,看向老王爺問:
“你答應小夏什麼了?快給我說清楚!”
老王爺道:“只要醫治好你,時間一到,我便親自送離開。
並且爲撐腰、昭告天下!”
他的話語裡帶着維護和堅定。
趙太妃瞬間怒了,“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這是讓深兒一丁點希都沒有啊!
你難道不喜歡嗎?不想讓做我們的兒媳婦嗎?”
老王爺當然想,他比誰都希楚驚幗能留在永寧王府。
只是他很清楚楚驚幗的心意,也支持。
他道:“事已定局,你們也不要再勉強了。
你看枝蔓丫頭的,腫那個樣子。
如果可以過多移,小夏連杏寒院也不會多待一日!”
“可哀家喜歡、哀家不能沒有這個兒媳婦!
而且深兒不是和約定了一月嗎?我記得還有三日時間。”
趙太妃說着,目看向帝深。
帝深不置可否。
是還有三日。
但那合約寫的是、一月後,他心甘願放楚驚幗離開,不再搶楚強、也不再做出任何威脅殘害之舉!
他是堂堂永寧王,東夏國的一代戰神。
這麼多年來,從未失信於人。
有合約在,他更不可能出爾反爾。
楚驚幗還要留在杏寒院,定然是要用這條來他。
而且老王爺的許諾,也是時間一到,親自送走。
楚驚幗肯定是在等最後的三天、也在等着站在道德制高點……
趙太妃說:“這不還有三天嗎?深兒,這三日時間,就是你最後的機會!”
帝深神複雜而凝重。
一個月時間、他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法讓留下,更何況是三日時間?
這兩日裡、楚驚幗看他的眼神,更是薄涼冷漠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