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奢華的馬車、隆重的陣仗,無一不在說着楚驚幗的份、地位。
離開時,帝深還刻意看了墨雲燃一眼,神高高在上、帶着蔑視。
呵、楚驚幗是他的人,是他永寧王的王妃!
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榮華富貴。
而墨雲燃……不過是一個醫,有什麼資格和他爭?
墨雲燃氣得角都在筋。
以前他怎麼沒發現、堂堂戰王是那麼多厚無恥?厚臉皮?
有權有勢就了不起嗎!
師父明明都不要他了好嗎?他還好意思跟着?
墨雲燃準備跟上前,一隻大手卻抓住他的手腕:
“臭小子,你夠了!給我安分點!別破壞師父的好事!”
墨雲燃回頭一看,就見是墨弘山不知道何時來了。
他甩開他的手:“你懂什麼?你沒看見師父不想被他糾纏?”
“你又懂什麼?師父當年戰王得死去活來,苦苦等了七年,盼了無數個日日夜夜。
雖然他們是有爭吵,但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你一個外人,手做什麼?
你不知道師父喜歡了戰王多年嗎?”
墨雲燃被問得頓了頓。
師父喜歡了戰王多年?
對了……以前長陵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永寧王慘了永寧王,進骨子裡。
現在……真的只是鬧鬧脾氣嗎?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你再糾纏也沒用,你配不上師父。”
墨弘山這句話、是湊在墨雲燃耳邊低聲代的。
他說:“爲了師父的幸福,從今日開始,我必須隨時盯着你!不讓你搞破壞!”
嗯~是爲了師父的幸福,才不是被王爺私底下威脅了……
他已經忘記了、王爺說要他墨家滿門滅絕的事……
而向來狂妄不羈的墨雲燃、忽然聽到了心碎的聲音,第一次陷迷茫、惆悵。
師父喜歡的人……是帝深?是那個兇惡自以爲是的戰王?
好像……失了……
還是單方面失嗚嗚~
另一邊。
楚驚幗走到哪兒,帝深就跟到哪兒。
還讓飛鷹駕駛馬車跟着,浩浩地宣告全城,楚驚幗的份和地位。
一路上,楚驚幗沒有理會他,帝深卻自顧自地說:
“驚幗,你看這撥浪鼓,小小是不是很喜歡?”
“你不說話,本王就當你是認可。”
“掌柜的,包起來。”
“驚幗,你看這手刻玩偶,是不是和小小長得很似?”
“包起來!”
“驚幗,想不想吃糖葫蘆,本王給你買。”
“驚幗,這家店的綠豆糕甚是解暑。”
……
一會兒時間,楚驚幗從德醫堂走到聯的路段,也就一個小時。
可帝深沿途買了一大堆的東西!
在他後,跟了幾十個家丁,全提着大包小包的包裹。
天氣炎熱,帝深還了奴僕前來,爲楚驚幗撐傘。
楚驚幗停下,撐傘的奴僕就停下。
楚驚幗加快腳步,奴僕就舉着高高的傘加快腳步。
他們如同牛皮糖一般,甩也甩不掉。
全城百姓看着,無一不是目瞪口呆。
永寧王這是在追妻?還是在幹嘛?
這一路上、簡直太寵了!
偏偏、只有當事人楚驚幗全程面清冷,毫無毫緒或容。
在現代作爲首席戰地軍醫,早已養就強大的心理素質,兩耳不聞窗外事。
無論帝深做什麼,都置之不理,只理自己的事。
從聯到四大醫館、再到去楚府查看況,全程沒有到任何干擾。
就連小娃也是,哪怕帝深靠近,逗,也一副傲的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