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認真看着他道: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份,但我已經確定、你不是帝深。
你照顧起孩子也已經得心應手,本領也不錯。
我楚府正是缺人的時候,你可以做我的護衛,兼職爸。
價錢、條件,隨你開。”
現在什麼都不多,就錢多。
男人眸沉了沉,竟讓他做的護衛?爸?
僅僅只是一個護衛?一個爸?
他沒理,用被子蓋上,轉走到嬰兒牀邊,又去照顧娃。
楚驚幗看着他清冷矜貴的影,皺了皺眉。
他似乎是不缺錢?
也對的條件不興趣?
算了,不喜歡勉強人。
楚驚幗閉上眼睛,安心睡。
有男人爲照顧孩子,睡得格外安心。
而男人……
時而給娃換尿不溼、洗屁屁,時而沖。
一晚上,沒讓娃發出靜、驚擾到楚驚幗。
楚驚幗再次醒來時,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屋子裡線和,從雕花窗灑落斑斑駁駁的剪影。
興許這是在王府的最後一個清晨,覺空氣很好、心也格外愉悅。
外面的敲門聲還在響。
“小夏、是我……是母妃……”
楚驚幗聽到趙太妃的聲音,也不急。
曾經楚夏每日去伺候趙太妃洗漱,趙太妃有時候故意賴牀,不想起,經常讓楚夏在冰天雪地里乾等着。
現在態度變好轉,也並不是意識到曾經對楚夏的虧欠。
而是僅僅因爲變好、變優秀了。
若現在又恢復楚夏,相信王府的每一個人,又會開始落井下石。
對楚驚幗而言、真正的家人、真正的,是不論貧窮富貴、不論什麼境,也不拋棄、不放棄、不嫌棄。
顯然、他們不是。
慢條斯理地洗臉、護。
梳妝鏡里的,皮好到吹彈可破,毫無雀斑的痕跡。
冰玉骨、清冷出塵、絕世獨立,不過如此。
楚驚幗卻拿着筆,在自己臉上又落下一點點雀斑。
之前的雀斑,是由於長期服用了毒素所制,早已經治療好。
但現在、還不是讓帝深等人知曉的時候。
這張臉太太驚艷,更容易讓帝深那種以貌取人的男人死纏爛打。
楚驚幗確定雀斑讓面部變的相對平庸後,才走過去抱娃。
小娃一直在嬰兒車內自己玩耍。
在旁邊有布偶玩、有許多緻的雕琢擺件,稀奇古怪。
完全是個淹沒在玩里的快樂小娃娃。
楚驚幗皺眉。
那男人……又給楚強帶了這麼多玩?
要是他自己有孩子,豈不是寵上天?
將小娃抱起來,邁步往外走。
小娃就趴在上,像是也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格外開心。
楚驚幗剛打開門,門外等着的趙太妃就說:
“小夏,你終於起牀了……母妃帶你去看一件事……”
“不論什麼事,不興趣。”楚驚幗淡漠道。
趙太妃卻拉着往承霄院走:
“去看看嘛,就看一下,老王爺和枝蔓都在那邊。”
楚驚幗想到枝蔓,只好邁步往那邊走。
到達承霄院時,就見院內的雜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