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對立夏吩咐:“你去買通些人,把這件事大肆傳揚出去,並且再添油加醋、變本加厲。
再讓立春去最繁華的正街租一套商鋪,必須多層樓、並且地段夠寬、夠廣。”
邊說邊給了立夏一張銀票。
立夏疑的蹙了蹙眉,但不敢多問,只能恭恭敬敬地去辦事。
楚母從外面進來,恰巧聽到楚驚幗的話,擔憂地問:
“驚幗,你是要做什麼?
大肆傳揚出去,是要和永寧王大干戈麼?”
雖然也很恨帝深那般傷害楚驚幗,恨得不得和帝深同歸於盡。
可他們這種份地位的人,還沒法近帝深的、便會被直接弄死。
帝深的武功、份、地位,都不是他們可以抗衡的。
楚母太擔心楚驚幗了,憂心忡忡地勸說:
“驚幗,娘希你以和爲貴,儘量不和他再有接,安樂第一啊!
萬一他再傷了你……”
“然後呢?”
楚驚幗打斷的話,反問:
“然後就讓着他、任由他欺負?制?
今日他能控制我們的食,明日就能控制我們的命!”
楚母皺了皺眉,應該沒有這麼嚴重吧……
楚驚幗卻凝視,語重心長地道:
“你要清楚,有時候退一步不會海闊天空,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
這個世界上,對待惡人,只能比他更惡,才能解決問題。”
好言相勸解決不了的事,只能用手段!
楚驚幗說話時,神清冷帶着霸氣、鏗鏘。
已經和曾經那個唯唯諾諾的楚夏、再無半點關係。
“說得好、驚幗說的對!”
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
楚父自己滾着椅,從院外移進來。
天知道看到楚驚幗說這番話時,他的心有多澎湃,宛若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曾經的他是將軍,他希自己的兒都能有骨氣、夠氣。
可後來楚驚幗弱無能、懦弱可期。
那個兒子更是不學無、日見不到人……
楚父看楚驚幗的目,升騰起一抹,仿若曾經的風骨也被勾了起來。
他邊看着邊說:“這才是我楚鎮國的兒!
放心大膽的去做,爹支持你!一個字,就是干!咱們腳的不怕穿鞋的!”
楚驚幗勾了勾脣。
當過大將軍的人,就是不一樣。
當天。
整個帝都忽然傳遍了。
“誒,你們聽說了麼?”
“永寧王和離後,竟然還不甘心,又對楚國醫下手了!”
“聽說他讓楚國醫買不到上等的菜。”
“何止如此,聽說是讓人只給他們發臭發爛的菜。”
“聽說他命人把楚府的家等全數破壞了!”
“聽說他還往楚府的井水裡投毒!”
“聽說命令所有賣米的不准賣米給他們。”
“聽說他想讓楚府所有人活活死。”
“聽說他還殺了楚府的兩個丫鬟和護衛!”
“聽說他無所不用其極、想楚國醫回永寧王府!”
……
短短時間,滿城風雨。
帝深手段卑劣、草菅人命、凶暴殘忍的事、傳遍了全城。
人們往日裡對戰神的崇敬,全數變了畏懼、不恥、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