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鬆了自己黏在男人上的小爪爪。
男人將遞給楚母。
楚母連忙接過。
明明是岳母,但不知道爲何,在這男人跟前,毫端不起任何架子,只覺得拘謹萬分。
男人確定抱穩後,才收回手,禮貌地道了句:
“告辭。”
楚母和枝蔓只看到他腳尖一點,幾個飛,便消失在天幕下。
兩人皆是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後,楚母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
“枝蔓……我是不是看錯了?
我怎麼覺着、他的輕功內力、好像比永寧王還好……”
“不止如此,我還覺得……他對小小姐好有耐心,好寵溺。
他看小小姐的覺,好像是在看他的親生兒般……”
枝蔓甚至有種錯覺。
這孩子本就是男人的,並不是帝深的。
經枝蔓這麼一說,楚母也皺起了眉頭。
仔細想來,好像的確是……
看向枝蔓問:“你還記得驚幗是怎麼擁有這個孩子的麼?”
枝蔓蹙着眉,認真地去想。
“我只記得那一晚,永寧王跌跌撞撞地來杏寒院,大發雷霆。
說小姐給他下毒了,還罵小姐是賤人……”
那晚帝深還喝了酒,怒氣很大,將趕出了院子。
後來的事,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楚母眸變得深思。
帝深喝了酒、中了毒,還闖進了楚驚幗房中。
驚幗的孩子也是那一夜懷上的。
那只能是帝深的?
應該沒有別的可能吧?
但剛剛那男人,怎麼一點也不嫌棄這個孩子,還寵溺得緊?
這太謎了。
皇宮之中。
花園。
德公公帶着一堆人在找人。
“書房找了嗎?”
“後花園找了嗎?”
“皇陵找了嗎?”
“回公公,皇上經常去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沒有見着人啊!”
奴才們一個個着額頭的汗,緊張擔憂極了。
“再找!繼續找!每個地方都得找!”德公公也焦急地命令。
“找什麼?”
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從他們後傳來。
他們扭頭看去,就見帝贏着一漆黑的龍袍,從假山中走了出來。
那與生俱來的威嚴,令他們紛紛低下頭:
“參見皇上!”
帝贏目森淡地盯着他們,“朕不過是尋了個僻靜,休憩一會兒。
日後這種事還多着,別再大驚小怪。”
“是,是。”
德公公恭敬地低下頭,心裡卻在疑。
之前他好像找過這假山啊,沒看見人……
而且這麼多年來,皇上沒有自己一個人躲起來玩消失的況。
這段時日是怎麼了?
帝深負手而立,冷聲問:
“這麼急着找朕,所爲何事?”
德公公上前稟告:
“回皇上,得到最新飛鴿穿書,南黎國不僅在邊關擾,作不斷。
還召集了北遼國、西武國的人,一同要來東夏國。
他們說是學習東夏國的醫,實則召集了各國的神醫、明顯是來砸場子的!
恐怕不到半月,便會到達長陵城了。”
帝贏呵了聲。
就這事?
有他人在,來多人,也是無濟於事!
接下來,怕是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