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手就要落在他面上,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明明沒有怒,可那雙眼睛有種天然的威懾力。
他看着,薄脣輕啓:
“一大早又開始調皮了?”
楚驚幗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他,只能收回手,冷漠道:
“連臉也不能看,這對我不太公平。”
他可不止一次地闖的浴室,看過多次。
男人看出的小脾氣,勾了勾脣:
“除了臉,你想看哪兒都行。”
楚驚幗皺眉。
想看哪兒都行?
哪兒都行……
一大早、話語裡莫名帶着些曖昧,讓人不自想非非。
轉移視線、不再看他。
“算了,該起牀了。”
看他臉顯然是不可能的,看其他地方更不可能,懶得和他浪費時間。
今天還有很多正事在做。
男人卻手攬住的腰:“再躺會兒。”
好不容易把時間調整好,清晨的時、來之不易。
楚驚幗其實沒有賴牀的習慣,可男人摟着的腰,他的膛溫暖而寬厚。
就讓人莫名眷、心生慵懶之。
也沒掙扎,就靜靜躺着。
男人抱着,下放在的頭,的青清香淡淡。
外面的晨曦緩緩灑落,早上的六點寧靜而好。
外面不時傳來鳥兒鳴的聲音。
世間的一切在這一刻似乎都不再重要。
楚驚幗也越發這樣安靜的覺。
沒有爾虞我詐、沒有你爭我斗。
也沒有在現代的戰火連天、硝煙滾滾。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側睡着、窩在男人懷裡。
兩人靜靜躺着,向來作息極好的兩人,皆是又淺眠了近兩個小時。
八點,還是開門聲驚醒了楚驚幗。
是枝蔓從來沒見楚驚幗睡過頭,以爲出了事,特地前來看看。
哪兒想到、剛推開門、就看到牀上的兩人相擁而眠。
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揚出話後,立即轉過跑出去,將門給他們帶上。
楚驚幗……
不出意料,今日要聽楚母和枝蔓催婚了。
慢條斯理地坐起牀,準備找服。
男人也坐了起來,在整理有些凌的衫。
他系好腰間的系帶,見楚驚幗坐到牀邊,在穿外袍。
長長的頭髮遮在的服下。
他擡起手,爲將所有頭髮拿出。
楚驚幗回頭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作溫,兩人有種詭異的舉案齊眉之。
這男人、似乎的確是個不錯的結婚人選……
“這麼看着、是在暗示我做點什麼?”
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傳來。
楚驚幗回神,才意識到自己的目過於那啥。
道:“趕緊走吧。”
等會兒還要去理正事。
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賴牀到八點過。
堂堂首席軍醫,以前訓斥手下的人,罵他們慵懶懈怠。
沒曾想、竟然也有這一天。
男人見要起,有力的手臂卻撈住的腰、將撈回牀邊。
“就這麼走了?嗯?”
他是從後面摟着的,說話時,薄脣靠近的耳邊。
楚驚幗能覺到他吐出的氣息,人而溫熱。
心跳不爭氣、又落了半拍。